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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吃,別噎著。”裴家的膳堂內,一名中年婦女時不時拍著裴淮瞻的後背,慈愛的說道。

裴淮瞻呲溜了一下,將最後一根面吸到嘴裡。

“在外奔波大半年,也吃過不少山珍海味。結果比來比去,還是自己家裡梁姨煮的面最香了。”

梁姨聽後,捂嘴笑道:“你這孩子,就會哄你梁姨開心。”她笑著看向正在吃麵的穆雲昭。“姑娘可吃的盡興,若是面不夠,我在去給你們下一點。”

她也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這位如花似玉的紫衣姑娘與淮瞻關係匪淺。淮瞻母親早逝,淮瞻自小便由她一手帶大的,也算是他的半個娘了。如今他帶回來個漂亮姑娘,自己可不能虧待了她。

相比較裴淮瞻的狼吞虎嚥,穆雲昭吃相則顯得十分斯文。聽見梁姨這麼說,忙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梁姨,我胃口小,吃不了多少的。”

“她吃不下我幫她吃,梁姨你再幫我下一碗唄。”裴淮瞻捧起手裡連湯都喝完的空碗,眼巴巴的看著她。

“你呀。”梁姨嗔怪的點了點他的額頭,接過裴淮瞻的碗,自去廚房給他煮麵去了。路過祝洪旁邊時,梁姨伸出胳膊捅了他兩下,埋怨道:“你這老東西,跟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幫幫忙。”

祝洪哼唧幾聲,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身,跑去幫梁姨幹活去了。

見穆雲昭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裴淮瞻笑了笑,解釋道:“他們兩個老夫老妻的,一直這樣。”

穆雲昭恍然大悟。

梁姨和祝伯走後,穆雲昭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對裴淮瞻道:“淮瞻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裴淮瞻思索片刻,道:“仔細想來,幾位叔伯說的也有道理。爹爹與二叔被押解進京,其中必有貓膩。依我看倒不如擇日便獨自一人驅馬入京,暗中打探訊息。”

穆雲昭見四下無人,低聲問道:“淮瞻哥,我冒昧的問你一下。你們裴家是不是結過仇家啊。”

“……”裴淮瞻頓時一陣無語。要知道裴氏一門以軍功起家,當年的“武成侯”三個字可是裴家先祖一刀一槍拼過來的。如今傳到他父親裴俊時已歷三代。若說裴家沒結過仇家,這話誰信。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穆雲昭打斷了裴淮瞻喋喋不休的話語,鳳目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裴家當初有沒有在朝堂裡得罪某個人,又或是某個勢力。”

裴淮瞻終於意識到穆雲昭話裡有話,他直起了身子,凝聲道:“比如?”

穆雲昭鳳目微眯:“比如……長沙王?”

…………

“長沙王?”廣平縣城郊,唐清焰忽然聽到李文絕提起這個人,不由皺了皺眉。“夫君怎麼忽然提起他來了?”

李文絕攬著唐清焰的肩膀,一同行走在青石古道上。“當年先帝在位時,其長子英年早逝,因此太子之位遲而未決。當時朝中分為三派。一派分為齊王一黨,一派分為梁王一黨。齊梁之爭,焰兒你當初在六扇門任職時應當知曉一二。而那長沙王楚玄,便是歸於齊王一黨。”

“那還有一黨呢?”

“還有一黨嘛,便是誰都不站,兩不相幫。宛若政壇不倒翁。”

唐清焰輕輕點頭,心中卻仍有疑惑,“可齊梁之爭最終以齊王順利登基,梁王服毒自盡而告終。裴家並無參與其中,這與裴家當初落難又有何關聯?”

李文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這齊梁之爭中裴家的確是中立,不參與任何黨爭。可這在某些人眼中卻是極大的罪過。裴家手握重兵且對大楚忠心耿耿是不假。可他們既不站隊,便無法掌控。因此齊王一派自是視之為眼中釘。”

說到此,李文絕眼神變得幽深。“這軍權嘛,自然得是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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