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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留枕抬眸望了她一眼,便懶散地靠在椅子上。
“我還未曾開啟,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開啟,念給我聽。”
“不要,再怎麼討厭她,我也不好偷看別人私密的東西,況且我也不想摻和你們的事情。”
李蠻姜將布帛丟回他的身上,在他對面坐下來。
“聽說世子那夜被刺客砍傷,如今可還好?”
魏留枕開啟布帛,目光停留在布帛上,漫不經心道:“就是看著嚇人了些,不是什麼致命傷,養上一段時間就行。”
他將布帛攤開放在桌上,“公主要我今夜酉時去公主宮中赴約。”
“我可沒問你!”李蠻姜視線瞥向一旁。
“我知道,是我想問你,你覺得我要去赴約嗎?”魏留枕淡淡一笑。
李蠻姜撓了撓下巴,“我猜想她大抵是發現你坑騙她的事了。”
“我並不算坑騙,雖說這些時日我去找她,但是我從未明確給過她任何承諾。”
李蠻姜:“你可真陰險啊!”
她並未干預他的決定,讓他自己選擇,最終他還是沒有去。
鮮于爾爾之前被迫害多次,只是礙於她太過受寵,將這些撲風抓影的證據告訴父王,只會被父王責備他不念手足之情。
久而久之,鮮于爾爾就再也沒有將這些證據呈上,此次趕上扶余王到處搜查鮮于喚喚的其他行徑,他便將以前的證據都偷偷透露給父王。
扶余王知曉越來越多的秘辛後,對自己這個一手教導的女兒也越發失望,越來越頻繁地找名醫去救世子。
馬匹等物資早在前幾日就已經出發了,因為這件事,魏留枕多逗留了幾日,這日便要啟程離開扶余回大盛。
寒冬已逝,初春將至,萬物復甦,回去時的隊伍只有三四十餘人,剩下的都跟隨著公主長留在扶余。
只是剛離開烏城不久,路上就遭遇了幾波埋伏,似乎已經洞察了他們的路線,每次都事先埋伏。
但是奇怪的是,每次都會有正好經過的扶余隊伍,然後將這些刺客打跑,往復幾次,就連一向粗神經的遠山都覺得有問題。
“大人,這些刺客是誰派的啊?”
魏留枕:“大概是路上的土匪吧,見財起意。”
旁邊傳來一聲嘲笑。
“大抵是公主知曉你騙了她的事情,才不管不顧的派這麼多人來,我猜的對不對?”
魏留枕騎著馬與她並肩而行,“阿姜越發的聰明瞭,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遠山:“……”
我是燈泡我走開。
李蠻姜並不搭他的話,而是繼續分析,“這些幫我們的,壓根就不是偶遇,而是世子派的人吧!”
“是,臨走前我向世子說明此事,他便派了一支隊伍暗中保護我們。”
那鮮于爾爾表面一副病弱的模樣,實則心眼並不比魏留枕少,兩人都是芝麻湯圓。
離開扶余的地界後,他們一路往哀牢關的方向趕路,在距離哀牢關還有二十里時被人圍堵。
他們二十餘人被大概五六百人圍堵的嚴嚴實實,不留縫隙。
看到為首的那人時,魏留枕眼裡殺氣乍起,這人正是那日劫走李蠻姜的匈奴人——烏孫王。
見到李蠻姜,烏孫王臉上露出一副詭異莫測的表情。
“小美人,我們又見面了,這麼久沒見,可有想我啊!”
從此人嘴裡聽到關於她的,魏留枕心情及其不爽,他稍稍側身擋住她,低聲道,“你站我身後,不要亂跑。”
“好!”
她又不是傻子,眼下他們才二十多人,而對方有好幾百人,論勝算,可以說是一點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