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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姨娘直直跪在秦氏跟前,一臉後悔,“主母,她這是胡亂攀咬,但是總歸是我對不住您,對不住大郎君,主母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她刻意將大郎君三個字加重語氣。 李蠻姜望著她一副綠茶表現,終於知曉李雲實的茶技是從哪裡學的。 秦氏連忙將她扶起來,“婉娘快起,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為人,定然是這丫頭隨意攀咬的,這種不忠不義的侍女,今日就該將她發賣了去。” “主母,求你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白蘇還跪在地上使勁磕頭求饒,他們這些買死契的,如果被主人發賣了,下次再賣就是賣到窯子接客去了。 “你今日敢汙衊主子,明日就敢背叛主子了,你這樣的侍女我可不敢要。” 秦氏冷笑一聲,轉而又一臉歉意地望向李蠻姜。 “姜兒,今日真是委屈你了,只是今日那掌櫃的壓根就不收錢,非要說要等你過去一趟才行。” “為了雲實,你就走一趟吧!” 李蠻姜心中還有一些疑慮,心中總有種什麼沒有抓住的感覺,這個局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趙姨娘又想要朝李蠻姜下跪,半路就被秦氏攔住。 趙姨娘哭哭啼啼:“雲實還是個小女娘,根本受不了京兆尹的刑法,求大郎君看在血脈相連上就去見掌櫃的一趟吧?” 眼下被這兩人架著烤 這一趟她不去是不行了。 魏府書房。 遠山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那出事的鋪子就在我們府邸後門街道不遠處,屬下特意打探過府邸的小廝和婆子,說這李醫官每日傍晚都會從後門出去一趟。昨日那時辰也出去了。” “屬下還抓了昨日去過那張記成衣鋪子的百姓來讓她們看李醫官的畫像,他們的確見過。” 魏留枕摩挲著手中的玉簪,神色不明,“張記鋪子身後的人是霍六?” 遠山:“是!所以李醫官去那八成是去給衛皇后報信的,此刻她又去了,屬下這就去抓了她。” 魏留枕手下用力,聲音冰冷,“將她和她對線的那人都抓回來。” “是。” 那掌櫃的說只需要看到她一人,原本她還想勸她們先離開的,只是趙姨娘賊精明,生怕她逃跑,非得與秦氏將她一步步送到張記成衣鋪子才走。 李蠻姜被趕鴨子上架進了鋪子。 一進鋪子,掌櫃的就抬眸望了她一眼,然後隨手指著後院。 她還未曾去過後院,以往她都是將信放在試衣的地方,然後自有人去取信。 她手中握緊帶淬了迷藥的銀針,小心翼翼地推開廂房。 裡面坐著一名年輕的男子,雖穿著一襲平民百姓的衣裳,李蠻姜卻一眼就認出這是上次她去長秋宮時見到過的一名宮人。 為何對他有印象,因為他長的十分白皙俊秀。 李蠻姜揚起標準微笑:“公公怎麼來了?可是皇后又有什麼新指示。” 宮人高抬下顎,將桌上的幾份布帛推到她面前,冷冷威脅道。 “娘娘對你寫的東西十分不滿意,如果你再不能寫出點有用的東西,李家三小姐只是開始而已。” 李蠻姜頓時反應過來,她就說好像有什麼沒有串聯的樣子,這下全明白過來。 李雲實被抓其實就是這掌櫃的一場戲罷了,這也是衛皇后對她的第一次警告。 只是李雲實為何會經常來這成衣鋪子?趙姨娘又為何會知曉她來過這成衣鋪子? 李蠻姜假意試探:“趙姨娘也是娘娘的人?” “哼,收起你的心思,不該問的就別多問,你只需要知道,一切聽娘娘吩咐即可。”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按照劇情套路來講,她估摸猜對了。 這趙姨娘八成是皇后的人,所以李雲實之前來這鋪子白嫖布匹,昨日卻不讓白嫖了。 只是這趙姨娘究竟是何身份,一個後宅小妾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竟然也能與衛皇后勾結。 “好,下官一定會努力搜尋些有用的線索的,公公放心。” 李蠻姜敷衍道。反正趙姨娘是皇后的人,李雲實是趙姨娘的女兒,想必趙姨娘也不會看著李雲實活活受苦的。 她就不參與了。 宮人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枚青色的藥瓶放在桌上,“知曉這是什麼嗎?” 李蠻姜老實搖頭。 “看來李醫官的醫術並未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