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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事情是我不對,你還在怪我嗎?”風早側目看向他。
“不會,別多想。”伊森再次跟他拉開些距離,回答。
幾年前他們年齡都還小,風早那時候也才剛成年。
二人在一起半個月,有次演出過後,風早接了一個仰慕自己很久的粉絲遞來的房卡。
伊森知道這件事後直接分手,他並不在乎被背叛,而是覺得不乾淨——
生理意義上的不乾淨。
風早完全可以喜歡別人,他不會管,但對方如果在談戀愛期間跟別人上床,那伊森就會覺得不乾淨。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身體在這方面有任何差錯的。
這是姐姐三令五申強調的道理。
風早當時為此還糾纏很久,但他還是沒有同意和好。
等著和伊森談戀愛的、並且乾淨的人還有很多,風早錯過了這個機會。
“我知道你心裡介意。”風早說完便看著他。
幾年沒見,伊森臉上的稜角越發分明凌厲,鼻樑更挺了,身形高的近乎逼人,渾身上下仍是帶著漫不經心的意味——
和三年前一樣,又好像不太一樣了,他看不懂。
“沒介意過。”伊森似乎並不想跟他糾纏,“我還有事,先走了。”
風早擋在他面前,“我這幾年很想你,真的。”
“你今晚看到坐在我身旁的人了嗎?”伊森向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風早當然注意到了,但他對伊森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便繼續說。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試試,像當初一樣。”
話落,風早便靠近過來。
伊森推開他,輕微皺起眉:“我不想和你動手,你心裡有數。”
“我不信你沒喜歡過我。”風早聲音輕了一些。
走廊窗外雨勢漸大,彷彿能聽到雜亂無章的風聲。
伊森不近人情道:“對我來說,你、包括之前出現在我身邊的人,就和此刻玻璃窗上這些水珠一樣,劃過連痕跡都不會留,不重要。”
風早喉結滾了下:“……那他呢?”
“他是註定要和我結婚的人。”伊森丟擲答案,而後直接越過風早走了。
外面空氣冷意很足,雨絲順著風,斜斜的飄在地上,瞬間融化進水坑裡。
上車後,沈奕用毯子給伊森擦頭髮和臉,很是心疼他淋雨。
伊森連著在沈奕嘴唇上親了好多下,美滋滋道:“這是報酬。”
沈奕像摸小孩兒似的在他腦袋上蹭一下,說他很幼稚。
回到家,為了避免伊森再發燒,沈奕給他煮了薑茶,伊森不喝,說這他媽是苦的。
沈奕在他後頸上拍了一巴掌,叫他不許講髒話。
伊森甩鍋說這都是薛非寒教的。
最後在沈醫生‘不喝不許上床睡覺’的威脅下,伊森乖乖喝完,立馬吃了顆荔枝軟糖在嘴裡。
兩人接了一個荔枝味的吻。
沈奕發現伊森動不動就在自己鎖骨上種草莓,種一排草莓,淺紅色,很曖昧。
然後拿手機咔嚓拍下來給沈奕看,說:“愛的痕跡,開不開心?”
“很癢,以後別嘬了。”沈奕說,“你是小狗嗎?”
“對呀我是你的小狗,要不停地親你咬你才能活下去。”
伊森蹭著他的下頜像是撒嬌,又說:“起反應了。”
“……神經病。”沈奕氣急地翻身睡覺,還不忘教育,“別這樣說話。”
“奧,那怎麼說?”
“別說。”
“那不行,不說出來怎麼和你做。”伊森橫豎也是不要臉,從背後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