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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矛盾一直拉扯沈奕的思緒,很多年。
伊森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沒有多說話卻把人往懷裡摟的更緊,他沒辦法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評判這件事,更何況沈奕都曾深陷其中。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陪伴。
兩人身上都是同樣的沐浴露味道,沈奕把腦袋埋在他肩窩處,很沉的睡過去。
——
風華里,薛非寒和許亭泊坐一邊,沈奕和伊森坐在對面,四個人在玩牌。
餘景拉著易宗遊在旁邊觀戰,傅肆隱獨自坐在包廂的圓桌旁吃菜、玩手機。
很吵,只要薛非寒和伊森倆人出現在同一個空間裡,就吵得雞飛狗跳的。
玩法簡單,不影響薛非寒總是出老千,四個人並沒有組隊,卻勝似組隊。
薛非寒和伊森倆人玩個牌恨不得掐死對方。
“不是,你的同花順幹嘛非在這壓我?”伊森質問。
薛非寒哎喲呵一聲:“你還打算控制我的腦子和手了,我想壓誰的牌就壓誰的牌。”
他明顯就是想讓許亭泊贏,順帶著欺負一下伊森。
“我今天非得……”伊森眼看就要站起來。
沈奕把伊森拉回身邊,什麼話也沒說。
伊森只好聽話,一臉視死如歸盯著薛非寒,對方衝他略略略。
“補牌吧。”
沈奕是上把的贏家,可以補一張牌。
餘景小荷官主動把牌蓋好,推到他面前:“這張。”
說完就又乖乖坐回易宗遊懷裡,兩個人彷彿長在一塊似的貼著。
沈奕:“謝謝。”
運氣爆棚,一張大王。
沈奕眉目柔和,出牌卻波浪滔天,補牌直接連帶著手裡的小鬼直接追了薛非寒的牌。
許亭泊一隻手支著下巴看向沈奕,沒說話。
這兩張牌把薛非寒和許亭泊的積分全吃了,伊森開心的站起來嗚呼一聲,然後抱著沈奕問是不是心疼我,你是不是心疼我。
“別鬧了,坐好。”沈奕眼裡漾出笑意。
伊森握著他右手手腕很輕地揉一揉,心裡已經歡喜到起飛。
薛非寒十分不滿意。
許亭泊靠在沙發上,膝蓋碰了下薛非寒的腿,“行了,下把給你贏回來。”
“謝謝老婆!”薛非寒摩拳擦掌,“其實你親我一下效果也是一樣的。”
許亭泊:“滾。”
薛非寒:“嗚嗚嗚好吧我知道你害羞了。”
接下來的牌局主場基本都放在許亭泊和沈奕身上,二人勢均力敵,算牌、記牌,不斷調整牌序來提前吃對方的積分。
滴水不漏你追我趕。
輸贏局算下來差不多打成平手。
伊森把沈奕第一局補牌的那張大王抽出來,說:“我要珍藏好,這是來自愛情的救贖。”
薛非寒:“想吐。”
伊森:“……”
晚餐過後,幾個人又坐在一塊喝酒聊天,差不多十點才散場。
行駛中的蘭博基尼軟頂篷緩緩抬起開啟,路邊模糊的霓虹影快速倒退,夏夜清涼的風撲面而來。
二人坐在後座,伊森只喝了一點點酒,但還是靠著沈奕的肩膀,聲音悶悶的:
“你今天玩牌好厲害。”
“怎麼了?”
“崇拜你。”伊森咬了根細煙在唇邊點燃,“我快:()破產後我被大佬溫柔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