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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天蔣竟軒說的話,對啊,第一次見面就睡了,還妄想著對方能把自己看的很重要麼。
沒有提前熟識,沒有表白心意,更別說確定關係了。
只單靠著幾句情話,餘景就深陷其中。
難怪他們說自己傻,可不就是傻嗎,其實想想就該明白,易宗遊這樣的身份,最終還是要歸屬於家庭聯姻的。
怎麼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太傻了,餘景握著傘把的指尖泛白,心想自己真的太遲鈍。
以至於等到親眼看到事情真相的時候,才會覺得這樣難過,這樣血淋淋的哀傷。
“小景小景,別愣神了,車來了。”
陳策碰了下他的胳膊,他回過神,兩個人把何樂為扶進了車裡。
何樂為和陳策坐在後排,陳策一直嘟嘟囔囔的數落前者,還時不時要給他喂水。
餘景坐副駕駛,身上的力氣好像都被抽光,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身後的椅背。
雨為什麼下的這麼大。
兩個人把何樂為拖進寢室,蔣竟軒在用小鍋煮醒酒湯,又說藥買來放在桌子上了。
要給何樂為喂藥,期間還一直聽他說難受,說不分手。
“不想分也分了,你快點給我張嘴把藥吃了。”陳策嘴毒開口。
餘景一直沉默著,直到陳策罵罵咧咧的看向他,愣住了。
“不是,他失戀,小景你哭什麼?”
餘景回過神來,下意識摸自己的眼角,一片溼潤。
,!
“我沒事。”
開口才發現嗓音很啞,很澀。
陳策摸了摸他的額頭,“嗯…沒發燒,不會著涼了吧,你先去倒點熱水喝,陽臺有水壺。”
餘景又沉默著去倒水,完成任務般的喝了。
鬧騰了一晚上,寢室才安靜下來。
蔣竟軒不放心餘景,給他放了感冒藥在桌子上,提醒他吃。
餘景窩在被子裡面,說好。
可直到寢室關燈,他也沒動過。
淚水一直流,浸溼大片的枕角,餘景小聲的吸了下鼻子。
喉嚨裡又疼又癢,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是自己太蠢,怎麼就學不會變通,覺得只要做了那種事情,就想死心塌地的把全部都交給對方。
才認識這樣短的時間,心裡卻疼的要窒息。
一個小時前易宗遊發來的資訊還沒有回覆,剛剛手機又震動了下,餘景沒有看。
第二天毫無意外的,餘景發燒了。
他早上燒的半夢半醒,天還沒有亮,摸索著起來喝了藥,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又躺回床上。
可心裡慌得睡不著了,又疼又著急,像是有什麼事等待他下一秒要去做一樣。
摸出手機,開啟微信,看到昨晚的資訊。
易宗遊:“睡了嗎,可不可以打電話。”
半小時後又發:“早上看到資訊記得回,晚安。”
餘景吸了下鼻子,慢吞吞地把卡里所有的錢打給他,肯定不會夠,但這只是這個月的。
慢慢還,還清就好了。
對方回的很快,似乎也是一晚上沒睡覺一樣:
“?”
“打錢做什麼。”
餘景沒回,把手機扣上。
早上溫度低,他又往被子裡縮,包裹住自己,眼角又開始溼潤。
睡不著,腦袋燒的發暈,明明已經把被子的縫隙都堵住,可還是那麼冷,身上發抖。
半小時後,手機震動起來,他看了眼是易宗遊打來的。
想了想還是接通。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