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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川最後也沒問出她想交換的是什麼東西。
他們飛往費城,逛遍了當地的博物館和藝術展。在自由鍾和大教堂旁邊請路人幫忙拍照、手牽著手喂鴿子。
他們租車去打卡小鎮的特色餐館,上來的漢堡比陶綺言的頭都要大,譚鬱川拿起她的相機,給她拍照,照片裡的女人笑顏明亮,陶綺言探頭去看,特別滿意,用沾了黃芥末的嘴角去親他的臉,還沒壞笑出聲,就被他把著後腦親乾淨,周圍還傳來其他客人的幾道起鬨聲。
親完譚鬱川還能神色自然的同他們微笑聊天,陶綺言腦袋恨不得扎進牛排裡。
第二天傍晚,日落灑金,他們開著租來的吉普車,迎著晚霞駛向櫻桃泉國家公園。
途徑大片廣袤平原,長有半人高的黃綠草葉之後,陶綺言看到羚羊一躍而過的身影。
她扒著窗框,又覺得不過癮。半個身體都從開放的頂蓋探出去,大張著手臂感受乾燥的勁風吹過身體。
譚鬱川抬頭看她一眼,面上帶著縱容的笑,只右手伸過去抓她的腰帶。他戴著墨鏡都能感覺到空氣中的沙礫擦過臉側,陶綺言一點不在乎,大喊了一句什麼,譚鬱川沒聽清。
“什麼?”
很奇怪,他的疑問她在車頂反而聽到了。
陶綺言闔眼,展臂,她能感覺到腰間有一股力穩著她,讓她不會被風吹的東搖西晃。眼眶裡的液體剛溢位一點就被風吹乾,她的淚好像從來沒存在過,或是留在了他們身後的這片空氣中。
她知道譚鬱川聽不見,因為她用了比剛才更輕的聲音說:“譚鬱川,我好愛你。”
開車的人沒抬頭,看起來一無所知。
前方是一片沙礫路,不太平穩,譚鬱川用了力拉她,是讓她坐穩。
陶綺言坐回車裡,整張臉和兩條胳膊都被吹得冰冷。譚鬱川側過頭看她,她笑得特別傻氣,大喊道:“譚鬱川,我好開心啊!”
譚鬱川看著她明媚張揚的笑臉,心跳輕而易舉過速,到了開不好車的程度。他把車停在路側,壓倒了一大片荒草。
剛熄火就迫不及待地吻她。
陶綺言抱著他的頭,讓他的體溫和吻炙烤著自己冰涼的上半身,迎合他的吻。
沒一會兒,大型吉普開始有節奏地晃動起來。
陶綺言的長髮飄蕩在空氣中,指甲難抑地克進他的手臂。譚鬱川開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這會方便不已。……
幕天席地,方圓百里見不到人,陶綺言輕哼間隙,偶爾能傳來遠處不知名動物的輕嘯聲。
……
草草清理過後再次上路,陶綺言軟著身體倒回副駕駛,抱著他的外套滿足地哧哧笑。
譚鬱川差點被那個眼神再看硬了,一把抓過外套罩上她的頭。
夜幕降下,他們終於到了賓州的露營地。
他們提前聯絡,租了一頂大帳篷和一架高倍雙筒望遠鏡。
譚鬱川支起小鍋讓她看火,自己在一旁搭帳篷,陶綺言時不時過去搭把手,或者給他塞一嘴零食。
超大的雙人帳篷支好後,陶綺言的面也煮好了。
她臥了三個雞蛋,撥給譚鬱川兩個,兩個人在帳篷面前吃起來。
譚鬱川的外套在她身上,是一件硬質的黃色水洗牛仔外套,前兩天她剛給他買的,她從沒見他穿這種美洲西部牛仔風格很濃烈的衣服,剛換上的時候,身上那股野性驟現,遮都遮不住,陶綺言的眼睛唰唰往外放鐳射,當場就拿下了。
現在他只穿著工字背心和工裝褲,精壯的赤膊上還有她不久前抓出來的曖昧痕跡,蒙著一層剛才搭帳篷出的汗,欲蓋彌彰的金邊眼鏡讓他看起來更加狂野放蕩。
陶綺言的眼神總往他身上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