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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一聲清脆的貓叫響起。
流雲抬起的手臂怔住了,淡漠表情的面龐轉頭看向那邁著優雅貓步走來的白貓。
那是他家那隻貓,奇怪的是它並沒有對此感到害怕,反而是往流雲那邊靠近了幾分。
流雲用左手按住了自己的腦袋。
“呵呵,呵呵。”好像有些魔怔,流雲發出了詭異的笑聲,鋼製的棒球棒已經彎的不成樣子了。
於是流雲丟掉棒球棒,靠在那尚且還完好並構成了一個穩固三角的牆上。
此時情緒才姍姍來遲。
悲傷?流雲只感到可悲。
他瞳孔中暗含著憂傷,掃過這個臥室尚還完好的地方,停在了一個角落。
那裡丟著一頂斗笠。
哈哈,神州的東西,流雲內心莫名想笑,怎麼說呢 腦袋裡忽然想起當年玩別的遊戲時見到的一句話了——這片大地在吃人的時候從不挑食。
他搖搖擺擺的走到那地方,將那斗笠撿了起來。
“趙大叔,我薅你一個斗笠怎麼樣?”
沒人回應,也不會有人回應了。
他自顧自笑了笑,從那染血的床單上撕下一條布,往自己那閃著紫色熒光的右臂纏了纏。
反手,不習慣。
被感染了嗎?也沒關係。
坐在地上待了一會,流雲扶著牆走到大廳,四下翻翻找找,找到了瓶還算完好的酒,於是回到臥室,開了酒。
“敬你。”流雲喃喃自語,灌了自己一口,接著將酒灑在了床頭。
“哈,人死如燈滅啊。”
眼前晃著晃著出現了重影,流雲嗤笑一聲,再是抵不住身體那滿溢的疲倦,一隻手按住斗笠,整個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
陌生的天花板,這是流雲醒來時的第一印象,全身的痠痛,或者說酸爽也只能允許他動動腦袋。
於是他就動了動腦袋。
照理來講這時候不應該來個人對他說:“手術很成功,你也是個女孩子”了嗎?
不過流雲的頭看來看去,並沒有看見別人。
什麼時候了,我居然還想著玩梗?真是不應該,不過下次還敢。
流雲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摸了摸陌生的床,暖和,舒服,雖然好像是病床就是了。
要不,我再去睡一會?流雲這麼想著,而他也決定這麼做,於是他兩眼一閉,雙腿一蹬,動用了他那潛藏在血脈中野比家長子的能力,歪過腦袋沉沉睡去。
一瞬間就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從某種情況來講,也算個不可多得的超能力,可惜沒什麼用。
而就在流雲陷入熟睡後過了幾分鐘,房間外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像是醫生的人。
“咦,之前不是看到有人醒了嗎?難道又暈過去了?”醫生不解。
最後醫生看了看進入深度睡眠的流雲,撓了撓腦袋帶著滿頭問號又走了出去。
宇宙超人,睜開眼睛,我是沙福林......流雲悄咪咪的睜開了一隻眼睛,不過只開啟了一個小縫,然後正好和坐在床邊上的一個藍髮男人四目相對。
場面一時寂靜無聲。
“咳,”流雲輕咳一下,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再次將眼睛閉上,然後故作淡定的睜開了眼睛。
而在床邊上的男人只是看著他,沒有發表任何言論。
場面開始尷尬了。
“那個,你們是誰?”既然沒有人說話,那總得有人先開口吧,於是流雲問道。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掃了掃流雲,那眼神就好像看見毛頭小子舉起了非常重的啞鈴一樣。
流雲不太會用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