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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呼嘯著,皚皚的白雪就這麼輕若無物的飄落在佈滿白霜的大地,冰冷,幽靜,而又空曠無一物,只道是天地若兩半,藍白二色各執一方。
然後那白雪之中便伸出一手,好似垂死病中驚坐起,在想要大聲呵斥兩句的時候卻因口腔中的積雪而被嗆到,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咳咳,”他將口腔中的雪咳出,“我就不明白了,凱文打個牌,手上留個對三是什麼意思?蘇一個炸彈下來都直接歇菜了。”
“還誤導誤導,一個對三下來我對四不就走了嗎?”
顯然某人也沒有意識到,打個牌,手上留個對四也是相當逆天的。
流雲罵罵咧咧,站起身來扶了扶自個的老腰,扭了兩下子,然後看了看周遭。
什麼鬼?我也應該......就才應該睡了個多少年吧?這地方咋就變成這樣子了啊?
他想了想,思緒重新回到了以前的事情之上。
......不是凱文鬥地主當農民壓自己一頭這種內鬼事件。
雖然說這種事情真的想掏天火給他屁股上開個洞,但鑑於這二者或許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流雲也就搖了搖頭放棄了。
終焉的事情與他們也已經講得分明,在長舒了一口氣之後,也是從那種長此以往的緊張感中徹底掙脫下來。
蘇已經觀測了很久,如今也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而凱文......他早些時候因為對局勢尚不明確,也是啟用了些許原先的方案,流雲也差不多那時候醒過來,講明白之後也是趁早的收了手。
不過休眠......是因為本身終焉並不活躍嗎?他多少也受到些影響,至少在過分使用力量的時候也會沉眠一段時間。
上上一次沉睡的時候,好像是在一個叫亞瑟的小傢伙面前裝了一手?只可惜不是金髮平胸一米六女孩,而是一個標準的凱爾特人。
流雲咂了咂嘴,有點可惜。
不過應該慶幸之後醒得早吧,會面了一位,早就該見面,但是時代隔閡至今,那時才見面的某人,雖然只是流雲單方面熟悉罷了。
奧托?阿波卡利斯。
作為好奇,也捏造過一個假身份近距離接觸過,雖然說順帶著想回收個神之鍵,不過最後放棄了,而那些悲慘的事情,他本身是想去改變......
只能說狀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在未處理之前,自己就先陷入了危機。
明明沒有進行什麼大的能量利用,他依舊感覺到昏迷近在咫尺。
在想了一些法子沒有取得成效後,他便開始去想辦法處理一下以前遺留下來的問題,就比如月球上的那些崩壞能。
留了一個“裝置”在上面處理,自己回到地球后又睡了過去。
所以說我現在到底在哪啊?隨機降落也沒有找到方向,再加上之前搞那些東西,除了一個比較耐造的肉體好像也沒啥的了吧?權能什麼的也留在月球了。
流雲環顧四周,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2000年2月1日,中午12:30,西伯利亞,某人在空無一人的地方陷入了思索。
其實在發現自己沒有被抓到實驗室裡面做研究或者當做什麼奇妙的東西給儲存著就已經完全猜得到,這附近應該是渺無人煙的。
“啊,算了,無所謂了,反正凍又凍不死人,現在看來,還是去找一個有人煙的地方吧。”
表情微妙的嘆了口氣,一邊感慨著自己不會來到西伯利亞挖土豆了吧,一邊試圖確定方位。
不過位置還沒有確定,就已經感覺到了異樣而又熟悉的氣息,流雲抬頭看向某個地方。
有崩壞能從這個方向溢散過來嗎?是有人在做研究?但是這個距離,肉眼看不見任何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