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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實驗室,看起來似乎就是重建了也沒有擴大多少面積,說來也是,畢竟重要人員也就那麼三兩隻,建的太大隻會顯得空。
至於裝潢如同舊時,多少是因為念舊?又或者說是懶得適應那些新的裝修風格?
流雲推開實驗室的門,梅比烏斯正靠在椅子上背對著自己,她一隻手夾著筆,另一隻手則拿著資料在看。
聽到了門響的聲音,她側頭看了一眼來者,“有事?”
“而且算是,”流雲抿了抿嘴,他點了點頭,只不過是什麼事,他還沒說出來。
“所以說什麼事?”梅比烏斯見到某人如此安靜,一時間也是真覺得奇怪了,將椅子轉了過來。
“......”
“說不出來?”梅比烏斯挑了挑眉,她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神色,言語中還帶著一點循循善誘,“有什麼難為情的,你這傢伙竟然還會有躊躇的時候?”
“......這麼說也是,”流雲面色輕鬆了些許,他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神色看起來似乎還有些扭捏,但總算是把話說出來了。
“梅比烏斯,我喜歡你。”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人......聯想一下某人那個終究不靠譜的性格,梅比烏斯雙手抱胸,表情看起來有些微妙。
“你在發什麼神經?還是說無聊了?”
“......誰知道呢,”而且這兩個疑惑真的很符合自己這個人的性格啊,流雲有點哭笑不得,他抓了抓腦袋。
“不過說真的,本來在腦海中認為很多話如果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或許就沒那麼緊張了,畢竟以前也基本就那麼做的。”
“但你平時不就純粹在開玩笑嗎,也沒見端正過幾次。”梅比烏斯挑了挑眉。
“這麼說也確實,”流雲不可置否。
“現在看來,言語也確實存在力量,至少這種話語說出來依舊艱澀。”
“呵,所以這就是你說一番話,然後發表一下看法?你想表達什麼呢?”梅比烏斯大抵是聽懂了這傢伙究竟想說什麼,只是......
“又或者說,你是抱著什麼想法來說這種話的呢?”
“這個啊......”流雲抿了抿嘴,他也想說的輕鬆一點,畢竟說到底無論怎麼樣,說不定到最後都可以當做是玩笑話蓋了過去。
“梅比烏斯,雖然不加博士兩個字多少顯的沒大沒小的,但,”他抬起頭來,看著實驗室上面的光亮。
“你說,我們如果從認識來算,有多久了?”
這話說的其實很微妙,畢竟這裡的認識,如果只算所謂見面的話,都已經算很早了。
“五年往上了吧,在正常人一生的尺度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是說沒留意就過去了這麼久,記得一開始是當實驗體來著?”
“我自己其實挺好奇的,就比如說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被盯上的......不過往後講,一個好用的實驗體,對搞實驗的人來講吸引力本身就大。”
“從你口中說出來這些,想必也不是來抱怨的吧,”這種話擺到明面上來講,某人肯定也不是來秋後算賬的,梅比烏斯繼續聽著。
“抱怨什麼?我並不打算為我所做的選擇而感到後悔,”流雲搖了搖頭。
“是嗎?”聽到這個答案,梅比烏斯摸了摸下巴,她撩開那白色的實驗室大褂,從椅子上下來,步履不緊不慢的朝流雲走去。
“那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她的臉上帶著意味莫名的笑容,身形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在成長著。
“我說的話?以前嗎?那可能多少記不清了吧?”流雲看著梅比烏斯走來,綠色的內襯尚且清晰可見,與那髮色顯得相宜得彰。
他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