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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做出各種得不償失的事情來。
“姑娘,您還是起了吧……”
房間裡,觀鶯的床前只垂了半幅紗簾,床上蓋著水紅鴛鴦被,一截冰酥玉潤的雪肩露在外面,壓著潑墨散開的一卷青絲,胸脯處隨著呼吸有微微的起伏,一道誘人風景隨之時隱時現。丫鬟在床前跪了一天一夜,已經聲音沙啞,雙目佈滿紅絲。
觀鶯聽見丫鬟勸說,破天荒地沒有發怒呵斥,騰地一下坐起身來,鴛鴦被滑落,裡面竟是白生生叫人臉紅的場景。丫鬟趕緊趴下身子,恨不能整個人鑽進地縫裡,天曉得她這位頭牌主子又想做什麼。
她膽戰心驚地等著喝罵降臨,對方卻一言不發,就這樣將白玉般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異樣的寂靜持續了許久,才有一道輕飄飄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說,我這樣好看嗎?”
丫鬟抵死不敢抬頭,翕動著咬得慘白的嘴唇,眼淚幾乎要掉出來:“好、好……好看!好看……”
“那他為什麼不來看我!他們都不來!”觀鶯忽然歇斯底里起來。她躺了太久,水米未進,本來是理應氣力不足,不至於擾了外面安靜的。可她的丫鬟跪在床前,分明覺得耳膜要碎掉,只怕隔牆若真有耳,必然聽得一清二楚。
丫鬟不敢說話,只聽見床上接連傳來悶悶的捶打聲,不看也知道,是這位頭牌又在用那隻劃傷了的手捶打床鋪,傷口必然又被捶裂開,換了許多次的藥布必然又浸上了血。
“請觀鶯姑娘開門,廚房來送湯。”
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觀鶯不加理睬,丫鬟不敢擅自做主,外面的人就一直敲個不停,一下一下像敲在人心頭上。丫鬟終於頂不住,瞄了一眼觀鶯,幾乎是匍匐著身子去開了門。
屋裡觀鶯仍然是那副樣子,她只敢開一條窄窄的縫,儘可能地用自己身體遮擋。還好,門外是個小丫頭,剛十來歲的樣子,手上捧著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個白瓷蓋碗、一把小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