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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他們的五官都不盡相同，但乍一看，給人的感覺，卻十分相似。

元嘉輕輕地&ldo;呀&rdo;了一聲，&ldo;被發現了嗎?&rdo;

小月兒：&ldo;嗯?&rdo;

元嘉：&ldo;其實我這張臉，本就照他的臉捏的。不過，與其說我這張臉是他的仿製品，不如說，我這張臉，是他的進化品。&rdo;

是依照謝亦相貌為底，再根據他對宗越喜好了解，一點一點勾勒出來、絕對符合宗越審美的完美品。

小月兒瞠目結舌：&ldo;你臉都不是自己的嗎?&rdo;

元嘉看她，語氣溫和：&ldo;都在我臉上，怎麼就不是我的?&rdo;

小月兒忽然想到坊間傳聞眼前這位仙官首領仙域戰神，在很久以前不長這樣的。

她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ldo;你不會連名字都不是你自己的吧?&rdo;

元嘉笑容依舊溫和，&ldo;需要我幫你幫他治病嗎?&rdo;他眸光稍稍向謝亦示意。

明知道他在打岔，小月兒也只能：&ldo;要……&rdo;

她見元嘉摘下謝亦縛在眼上的玄綾，有幾分著急：&ldo;這黑綾從我第一次見他起，他就一直戴在眼上。你摘下，不要緊嗎?&rdo;

元嘉溫和地說：&ldo;當初他神魂不穩，我擔心他的魂魄會從他的眼睛裡逃逸，才用黑綾將他眼睛縛住。如今他仙台已固，神魂歸位，玄綾要與不要，都無足輕重。&rdo;

&ldo;你擔心他魂魄逃逸?&rdo;小月兒馬上抓到他話中重點，並聯想到當初魔尊大會上那些魔說過的話。

元嘉笑容不改：&ldo;是。在佔據眼前這具軀殼前，我佔據那具軀殼的名字，叫重妄。&rdo;

魔尊重妄，當初和昶雅仙尊勢均力敵的魔域領袖，因重傷下界歷劫，歸來時卻帶回魔傀謝亦。重妄死後，謝亦力克魔域眾魔，成為新一任魔尊。

&ldo;那你是成為重妄後才成為魔尊的，還是成為重妄後才是魔尊的?&rdo;小月兒好奇問。

元嘉在那輕柔解謝亦臉上的玄綾，她就湊過去一邊看一邊問。

因為她記得，魔尊重妄隕落後，仙域才出了這麼個元嘉戰神。如果是元嘉先佔領魔尊重妄的軀殼，然後再成為魔尊重妄的，那也不奇怪。

元嘉淡淡笑，&ldo;如果我是先成為的重妄，那這大千界就不會有魔尊重妄，而有的是‐‐魔帝重妄。&rdo;

他眉梢輕挑，一統大千界的野心昭然若揭。小月兒忍不住為他&ldo;啪啪啪&rdo;鼓掌：&ldo;真霸氣!&rdo;

‐‐也真能吹牛。

元嘉挑眉睇她一眼。

小月兒沒忍住笑了下，故意問：&ldo;你剛才說你臉是仿製謝亦的?&rdo;

&ldo;嗯。&rdo;

&ldo;我看你舉手投足的舉止也有幾分像他，聯合臉也相似，你該不會想成為他吧?&rdo;

玄綾上有他施加的法術，沒那麼容易解開。元嘉一邊心裡默唸解咒決一邊問：&ldo;是又怎樣?&rdo;

小月兒攤手，俏皮地晃了晃腦袋說：&ldo;那你可太失敗了。你的性子可太不像他了。&rdo;

畫虎畫皮難畫骨，外形再像，內裡不像也是白搭。

元嘉聞言，竟附和地跟著嘆了口氣：&ldo;可不是。&rdo;

他停下動作，和小月兒討論說：&ldo;其實我考慮過要不要連性格也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