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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於天，也謝謝你。”鐘意鄭重其事地向兩人道謝。

劉晨有些慘淡地笑，說：“你太客氣了。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曾經是夫妻。”

於天眼底有些愕然地望著劉晨，臉上卻不露半分。他已經知道，估計鐘意曾經跟劉晨說過什麼，所以，劉晨才會如此慘淡。他為劉晨感到難過，但是，他並不同情劉晨。他曾經是鐘意的丈夫，卻不珍惜這個身份，鬧得鐘意同他離婚，現在後悔了，世界上哪裡有後悔藥？！

於天凝視著鐘意，鄭重地說：“不要再說這種見外的話。”

“要說的。”鐘意簡單地回答，摸摸他的手，安撫他一下。

鐘意轉過頭掃了大家一眼說：“現在我們應該同時進行。劉晨、小九你們可以新成立一個公司。申海市畢竟熟悉，你們就留下來，我相信，有於天幫助你們，只要有單，要做大並不難。而且，新的公司輕裝上陣，沒有歷史負累，發展勢頭會更好。還有，其實吧，我並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劉晨你也不是，商場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墨陸集團的確伸出了援手，但是，商場如戰場，我希望你們不要害怕競爭，或者，可以爭取老客戶、挖牆腳，都可以。”劉晨可也不是軟柿子！他一直以鐵腕聞名商界！

鐘意的話很明確，指出了公司發展的方向——依然還是做原來熟悉的路子，指出了人——挖牆腳，指出了單——拉老客戶，找於天幫忙。

不過，鐘意不知道劉晨是否接受這樣的安排，所以，她詢問劉晨：“劉晨，這件事難為你了嗎？”

劉晨搖頭，自己這幾天就跟黃明一起，加上小九，三人一直在考慮從哪個方面入手，現在鐘意讓於天幫忙，重新開始更加容易了！“不，我很願意跟小九一起工作。”

鐘意點點頭，繼續說：“這個股權怎麼分配，可以商榷，不過，我建議，一開始的盈利不要分紅，繼續投入。現在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你只領月薪。可以嗎？”鐘意一向喜歡事先說清楚，才不會出現什麼糾紛。

聽著鐘意冷冰冰的話，劉晨的心很冷，為什麼她就不用詢問小九，直接決定？肯定因為她要讓小九成為自己人！

劉晨苦澀地說：“你決定就好，我什麼都沒有意見。”

鐘意詫異地看了劉晨一眼，搖頭說：“那怎麼行。合作一定要商量好的！”

小九忍不住說：“主人，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他對劉晨的事情無能為力，無法左右主人，但是，看著劉晨的心傷，他還是忍不住拉他一把。

“嗯。這個你們商量後說一下。只要做大，就爭取上市，圈錢。借殼上市也可以。國外方面，要搞定也不難。”鐘意一口氣說完公司應該做的事情。

“當然，還有一個便捷的賺錢方法。”鐘意望了劉晨一眼，遲疑了一會，才說，“看看哪家公司要破產，吃掉。”

小九倒吸了一口冷氣！

鐘意讚賞地望著小九：“不錯，小九腦子確實靈活。”自己不過這麼一說，小九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很好！他跟劉晨兩人，相得益彰！

劉晨卻是一直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東西，他有些茫然。

於天抿著唇不說話。

鐘意望著於天，眼神變得讓人看不透，她淡淡地問：“怎麼，覺得可怕？”自己跟於天的接觸其實不算多，她不想於天發現她的可怕後再行離開。

於天搖頭，誠實地說：“我在想，你怎麼什麼都懂。我聽說過這樣的例子，但是，當時並沒有收集相關資料，恐怕幫不上忙。”

鐘意再一次重複：“你不覺得我可怕？就好像兀鷹，吃腐肉的兀鷹。”鐘意重重地發出“吃腐肉的兀鷹”這幾個字。

於天溫潤一笑，如玉，如雪，乾淨又通透，他握著鐘意的手，說：“不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