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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狀況好像又更嚴重了。
“你還沒出去?”我睡眼惺忪地嘟噥著問道。
西索抬頭看了我一眼,唇角牽扯了一下,沒說話。
我是凌晨3點才睡著的,可是我睡著的時候,這傢伙才剛拖著我發*洩完他那過於旺盛的欲*望和精力,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把我抱在懷裡,看起來就知道他一點睡意也沒有。而現在……他還是我睡著之前看到的那副樣子,我沒辦法猜測他到底睡了多久——又或者他根本沒睡?
“你這樣子,會不會過勞死?”我揉著眼睛,看著又重新投入到堆撲克牌中的西索,直截了當地問,“就算你再怎麼強大,但只要你是個人,睡眠就是必須的。”
“嗯哼~~”西索忽然哼笑了一聲,“你是在~擔心我麼?”
勸說的話語卡在喉嚨裡,我一時間說不出話,半晌後才短嘆了一聲:“對,我就是在擔心你。”
“擔心就代表心軟,對我心軟的話,就無法再帶來樂趣,這樣子~~你就腐爛掉了呢~”西索舔了舔唇,“腐爛掉的果實,要果斷摘下才好喲~”
金色的眸子裡閃動著忽明忽暗的殺意,我看不真切,只是對他這種半帶威脅的話語感到無奈:“所以呢?你現在準備要殺了我嗎?”
不是說大話,自從想好要和這傢伙表白並同意以情人的身份呆在他身邊起,我就每天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提醒自己今天醒來之後他可能就會改變主意,收回所有不知真假的溫柔和耐心,毫不猶豫地對我下殺手。
所以即使現在西索點頭並立馬對我出手,我想我也不會感到驚訝。敢愛上他這樣的人,我想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然而,西索只是發出顫抖的笑聲,然後忽然起身離開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直到房門被關上,心裡覺得很奇怪——明明他的神情裡透出了強烈的躁動,金色的眼眸裡甚至已經醞釀起了殺意,但就在我以為他要出手的那一剎那,他又忽然斂去了所有向外溢位的念壓,轉身走了。
再回想他剛才的話——仔細想想,那與其說那是威脅,不如說是一種暗示,卻不知道是在暗示我還是暗示他自己……
難道西索也會猶豫該不該殺我嗎?如果真的是這樣……啊,糟糕,我好像有點開心呢。
保持這樣的好心情,我開始了今天的生活,洗漱、換衣、出門閒逛,我逐漸已經適應了這個城市裡的節奏,同時也摸透了其中的許多劇情設定,比如在街角的那家咖啡店門口,總能碰到趕去做義工的奧拉夫,儘管他時常來鼓動我和他一塊去,不過自從找到啟天石之後,我就再也沒去過那個教堂。
而我每天都坐在這件咖啡店裡,對著啟天石發呆,我在想這個東西到底有怎麼樣的威力,值得墨爾波如此費盡心機去得到它,而且我記得在父母親留下來的書信裡,也提到過啟天石會指引我——可是除了那個奇怪的幻象,我沒有從它的身上得到任何有用的啟示啊,到現在為止,我甚至連墨爾波的樣貌也不清楚,更遑論去殺掉他。
每一天我都很擔心事情的發展,這些事和西索、小杰他們的事不同,我不知道預定的軌道,我甚至沒有能力去救盧卡。
我很擔心他,可是擔心之餘,卻又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為什麼墨爾波這麼重要的人物,在整個過程裡卻都只出現在口頭上,而我甚至沒有直接接觸過他,就連我所知道的關於他的那一丁點資訊,也是從書信上和瑞文奇那裡聽說。
這種擔心成日困擾著我,我討厭糾結在這些問題上,心裡拼命想要儘快地作出正確的決定,可是直覺上又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麼草率。
加里給的3個月的期限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的時日,我已經有點坐立不安,也許我應該先離開GI,再去思考下一步的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