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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交出來…”
鬱郁子蹭了蹭鞋子。
那鋒利的尾尖停在了中年女人的眉心，彷彿下一秒就能刺破她的面板。
“並且，一分都不能少。”
…
q信賬戶裡的錢不夠用，中年婦女咬著牙，硬生生翻出了多少年不用的現金來結款，由此可見生活真的很拮据。
但補課費的錢又掏的偏偏異常大方，一拿就是幾萬塊。
鬱郁子真的很搞不懂，不過幸好拿到了自己應拿的報酬，她和方恆三七分。旁人的事情也和她無關了…再怎麼說那是別人家的事。
鬱郁子還有自己家的事情。
而解決完這檔子事已經黃昏了。
日光溫暖，方恆不緊不慢地朝地鐵站走去，而鬱郁子則雙手背在身後，低著頭，像一個犯錯的孩子，默默地跟在旁邊。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周遭的氛圍如墜冰窖，冷清異常。
“話說…剛才你是用手機收款的嗎？”
“怎麼了。”
“沒什麼，很高階…”
沉默。
“…”
“…”
鬱郁子再也受不了了。
“喂，不要不說話嘛…”幾秒後，鬱郁子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她抬起頭，將緊緊攥著的錢塞進了方恆的手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滿是委屈的說道：
“所以說本來就是我們辛苦賺的錢啊…別人過的怎麼樣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付出勞動就要拿到報酬的，不然就是道德綁架…”
不過明明說的有理有據，但鬱郁子的聲音卻越來越小，到了最後，甚至變成了像蚊子聲一樣的呢喃…
又是一陣沉默。
“不喜歡的話我回去道歉…不要討厭鬱郁…”
然而就在這時…
“自顧自的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呢…”
“？”
聽到了意料之外的話語，鬱郁子硬生生止住了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嗚咽，她木然地抬起頭…
方恆輕咳了兩聲，隨後竭力地將頭偏向一旁，看起來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
“…”
看著方恆這副窘態…或者說是死樣子，鬱郁子驚得嘴巴張成了“o”型，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等等這是什麼情況？
誒？
害羞了嗎這個男人…不然怎麼就連耳朵都紅了，然後還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不這樣的話今天的夕陽竟然這麼強烈嗎…
鬱郁子連忙把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憋了回去。
“訥，鬱郁做的沒問題對吧？”
“嗯…”方恆輕點了一下頭，眼神飄忽不定，像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那個…你救了我謝謝，還有就是…替我把報酬一分不少的拿回來了…也很感謝…”
沒辦法。
本來以為帶了個煩人廢物來。
但沒想到居然那麼能幹…
“…”
更久的沉默。
“喂…”鬱郁子的眼角開始瘋狂抽搐，她顫抖地指著方恆，就連聲音都在發顫：“你…難道…不會…”
“其實是傲嬌屬性的吧？！”
“傲嬌？那是什麼意思？”
“不是這個先等會，首先我請問啊？！既然很開心那特麼為什麼還擺著一張臭臉啊！”
鬱郁子停下了腳步，不敢置信的大聲質問道，雖然問題的結果她差不多大概已經猜到了…
“作為一名驅魔師，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保證情緒的穩定。”方恆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
鬱郁子拍了拍手鼓掌。
果然。
果然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