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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夠想到，對方會不會也能想到？” 汪海亮冷靜詢問。
“會的！”
汪海亮聽到蘇凡肯定回答，微微皺眉，“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呢？”
“這樣才能夠試探出誰和郝文斌關係很親密。”
“親密？”
“對！”蘇凡的眼底閃過一抹無比堅定說道：“我懷疑譚雲和郝文斌的關係不一般。”
“他們兩個不能吧？”
“為什麼不能？”
“兩個人平時在常委會上，對很多事情都持有不同觀點，發生矛盾。”
“郝文斌有這麼多問題，竟然沒有被查出來，也沒有被發現，您不覺得奇怪嗎？”蘇凡反問。
“到了這個級別，被適當保護很正常。”汪海亮害怕蘇凡不懂，還專門說道：“我這次如此舉報，也是因為趕上了好時機，還有你的因素，否則事情未必如此迅速。”
蘇凡點頭，不過卻說道：“看似很正常，可如果譚雲和郝文斌關係不好，背後肯定會使絆子。”
汪海亮也變得冷靜下來，臉上露出沉思。
“您現在可以給譚雲打電話，試探譚雲的態度。”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汪海亮也想要知道答案，就找到譚雲的電話擴音撥打過去。
汪海亮現在很清楚，譚雲已經知道是自己配合舉報的郝文斌。
如果譚雲對自己態度很不好，就說明與郝文斌的關係不簡單。
“汪書記你好！” 譚雲接通電話笑著問候道。
“譚書記您好，我有個事情要向您彙報。”
“汪書記請講。”
“我聽說郝文斌出車禍死了。”
“我也是剛剛聽到公安局彙報，很意外。” 譚雲似乎有些很傷感的說道：“我和郝文斌搭班子這麼久，沒想到他有這麼多問題。幸好有汪書記的火眼金睛幫我發現這些問題，否則我都對不起雲山市的老百姓。”
汪海亮對於譚雲的肯定和自我批評並不完全相信，就試探說道：“譚書記，我覺得郝文斌的死亡有可能是被暗殺。”
“暗殺？”譚雲疑問，“我覺的是意外吧？車禍發生得很意外。”
汪海亮看了一眼蘇凡。
蘇凡對汪海亮點頭示意，讓汪海亮提出搜查郝文斌的家中和辦公室。
汪海亮點點頭，對另一邊的譚雲說道：“譚書記，我建議對郝文斌的辦公室和家中進行搜查。”
譚雲在電話另一邊眼神微微收縮兩下，聲音有些嚴肅的說道。“汪書記，這應該紀委來安排調查的事情，我們插手不好吧？”
似乎為了給汪海亮施壓，還專門說道：“我們大家在一個班子裡，如果有些問題太直接了，以後都不好辦。”
汪海亮知道這是在點醒自己，不要太過分，其實也是在威脅自己。
他臉色同樣不好看，“譚書記，如果郝文斌是被人暗殺，這說明對方想要毀滅證據。我們若是不能提前保護證據，將會給他的調查帶來很大阻力。”
“人都已經死了，再調查還能調查出什麼？也沒有人會認賬了。”
譚雲的語氣已經變得很冷漠，似乎覺得汪海亮有些過分。
官場是人走茶涼，可人死了，很多賬也就爛了。
譚雲又帶著警告敲打語氣說道：“汪書記，我覺得這個時間點，你不應該過分在乎這件事，否則會對你影響不好。”
汪海亮聽出譚雲這是在對自己警告和威脅。
蘇凡對汪海亮做了個ok手勢，提醒汪海亮可以了。
汪海亮就對譚雲說道：“我聽譚書記安排。”
“好！”譚雲結束通話電話。
汪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