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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仍然在四處搜尋著。
好不容易看到一輛客車出來了,邱清玲一看是到沙河農場的,急忙上前攔住,駕駛員將汽車停在路邊後伸出頭來問:“你要到哪裡去?”
“我們一共有兩個人,到五一農場,能不能幫助送一下?我們再加一點錢!”邱清玲趕緊上前回答駕駛員的問話。
“天太晚了,車子到不了五一農場了,只能回沙河農場去。”
“方銳,沙河農場離我們那兒也就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只要到那裡了,我們離家就近多了。如果天太晚了,就讓夏侯雨來接我們一下吧,也不算公車私用,我們還是坐這輛車子走吧?”邱清玲用徵詢的口吻對方銳說。
“清玲姐,怎樣才能讓夏侯雨知道我們在沙河農場呢?”方銳看著邱清玲。
“我們想辦法打電話讓總機接轉到潘書記家,他們家有一部電話,麻煩鄭老師叫人轉告一下吧!”邱清玲說。
兩人正說著,駕駛員催問起來:“你們兩個到底走不走呀?不走就不等你了,車內的旅客都等不及了。”
方銳看到邱清玲急著回去,就拿起行李和她一道上了車。
車內的乘客並不多,邱清玲和方銳找了兩個座位坐下來。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著。連日來的奔波和查賬,邱清玲和方銳都感到很疲勞,再加上車子有些顛簸,兩人很快打起瞌睡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車窗外的樹影開始模糊起來,視距也越來越短了,駕駛員已經將車燈開啟了。
汽車行駛到一個靠近小村莊的路段,突然,一名維吾爾族老漢趕著的毛驢車從路邊快速衝上公路,駕駛員連忙將方向盤打向一邊,由於事情太突然,加上駕駛員的方向盤打得太急了,汽車一頭衝向路邊的一塊地裡。方銳和邱清玲正在打瞌睡,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重重摔在車廂邊板上,方銳當場就昏了過去。
方銳醒來後,看到自己一身白底藍條色的衣服,再看看周圍都是潔白的,將頭輕微地動了動,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感到頭很昏,渾身也很疼,迷迷糊糊中想起了發生的事情,知道自己受傷了,看到夏侯雨爬在床邊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同病房的一位病友輕輕地說:“你終於醒了,你丈夫已經守了你兩天兩夜了。”
原來,方銳撞在汽車的邊板上昏迷過去後,被緊急送往市區醫院。
夏侯雨聽說方銳受傷了,連忙請假後跑到市區醫院,看到方銳經過搶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處在半昏迷之中,便在她身邊守護著,已經兩天兩夜沒離開病床了。
方銳很是感動,雖然渾身疼痛難忍,但她還是掙扎著抬起頭來看了夏侯雨一眼,第一次覺得欠他的很多,她有些內疚感。她又看了夏侯雨一眼,發現他也明顯瘦多了。
方銳正在胡思亂想地想著心事的時候,夏侯雨醒了,看到方銳正睜開眼睛在看著自己,十分高興地說:“方銳,你終於醒過來了。”說完,高興地向門外跑去,邊跑邊喊:“媽,方銳醒了,你快過來看看,媽,你快過來看看,方銳醒過來了!”
門外的劉思佳正在與主治醫生說著話,醫生指著一張膠片在給她分析著方銳的病情。聽見夏侯雨叫喊聲,連忙說:“醫生,方銳醒了,我過去看看,謝謝您。”然後和夏侯雨一起進入病房,將方銳的被子抻了抻:“方銳,醫生說你的手術很成功,不會有生命危險,並說好在頭部傷勢不是很重,過兩天就會醒過來的,讓我們耐心地等待,果然不是安慰我們的話。”
方銳想掙扎著坐起來,夏侯雨連忙將她扶下。方銳急切地問:“媽,清玲姐怎麼樣了?”
“清玲姐的傷勢比你的要輕得多呢,病情也比較穩定了,這會兒回到咱們五一農場職工醫院治療去了。”夏侯雨代她母親作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