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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哪個人工作容易?我也不想聽你的這些廢話。”方銳靠在沙發上,對夏侯雨的話不屑一顧。
“我知道你不會管我的事,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你也什麼不是好東西,你和鍾海濤好,整天心裡放不下他,天天沒好臉色,難道我心裡不清楚嗎?我不說啥,你整天倒還較真了呢!”夏候雨也氣呼呼地懟起來。
夏侯雨的這番話,將方銳的怒火挑得更大了:“我對鍾海濤好又怎麼啦?我對鍾海濤好,清白不清白你心裡最清楚,他不像你這樣無恥!”
聽到方銳說自己無恥,夏侯雨的火氣也更大了:“你給我說說我怎麼無恥啦?我除了和你有過這事,還和誰有過?你給我指出來!”
方銳也不想和他再爭吵下去,轉身扯過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往沙發上一歪,和著衣服躺下來。
夏候雨也隨手將電燈閘一拉,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
人說新婚之夜是最難忘的,也是最幸福的。而方銳和夏侯雨的新婚之夜,卻是這樣度過的。
第二天一大早,劉思佳來到兒子的新房裡,叫他們小兩口吃早餐,她已經做好了早餐。與其說是做,其實也就是將剩下的飯菜熱一熱就成了。辦酒席,剩下的東西比較多,早餐也就好做多了。
劉思佳來到兒子的新房裡,看見房門還沒開啟,叫了兩聲,夏侯雨慌忙起床將門開啟。劉思佳看見方銳躺在沙發上,夏侯雨的精神萎萎靡靡的,頭髮亂蓬蓬的,知道他沒休息好,一看方銳還生氣地躺在沙發上沒起來和自己說話,再一看兒子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知道他們昨晚沒睡在一起,嘆了一口氣:“小雨,你就不能忍讓著點,新婚之夜也要鬧成這個樣子?說出去不怕別人笑話咱們家嗎?咱們夏侯家,在五一農場好歹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家嘛!”
“媽,我們沒吵架,都起來得太早了,方銳就在沙發上再躺一會兒,我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劉思佳知道兒子在撒謊,但大清早的,兩人又是剛結婚,也不好多說什麼,就催促起來:“好啦,別說啦,你們快一點洗漱好後過去吃早飯,我還要去上班呢?吃了早飯你們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下,反正婚假還有幾天哩!”
吃罷早飯返回新房後,夏侯雨在收拾床鋪,方銳長期緊張地工作習慣了,一下子松閒下來,無所事事反倒不舒服了,她將書本整理一下,又將新近寫的材料看了看,由於沒有好心情,覺得這些材料都是自己寫的,也沒什麼可看的,隨手丟在一邊後,順手拿一本書翻看起來。
方銳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夏侯雨急忙過去拉開門,看見一個青年婦女站在門外,他不認識,就抬頭看了一下方銳,示意是找她的。方銳以為不是找自己,仍然低頭在看書。直到夏侯雨返回來看了她一眼並說“是找你的”,她才來到門外,一看是李春華,趕忙放下手中的書:“春華姐,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快進來,快進來坐!”
“噯,方書記,咱這五一農場的場部就這麼大一塊地方,你住在哪兒也能找到你呀?再說了,你也算是咱五一農場的名人了,門上又有新貼的結婚對聯,一打聽,再到門前一看,就知道這是你的新家了。”李春華說這話時,面帶笑容。
方銳知道李春華找她必有事,因為她們雖然都住在一個單位,但兩家人不是經常來往的,也算不上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是和她丈夫打交道多些,也是因為父親經常住院,算是和喻金生有過交往。
果然,李春華坐定後,微笑看著方銳:“方書記,我今兒個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是這樣,我們家的喻金生從長沙骨科醫院學習回來後,在我們五一農場醫院的外科幹得也不錯。目前醫院正想提拔一批技術人員,喻金生的意思這次能否提拔到醫院的外科主任的位置上,他是沒把握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