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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放下手中的病歷本說:“伯康,我過去看看有什麼事。”說完就往院長辦公室走去。
來到院長辦公室,鄭顏萍看見耿平輝、覃繼桃正在和其他幾位副職領導以及外科主任鄭建國說著話,就站在門口。
覃繼桃看見鄭顏萍走到門口欲進不進的,連忙向她招招手:“顏萍,站在門外幹什麼?快進來。”
雖然都在一個醫院裡工作,又早不見面晚見面的,而且進入院長辦公室也不是一次二次了,但這一次,鄭顏萍還是有些膽怯,因為畢竟有幾位院領導和科室領導同時都在,場面似乎要嚴肅多了。
鄭顏萍剛走進門,耿平輝就微笑著打招呼:“小鄭,坐,快坐下。”
鄭顏萍就在靠近下方的一排沙發上坐下來。
剛一坐穩。耿平輝就說話了:“小鄭,今天找你過來,是有件事情要通知你一下。是這樣,根據上級衛生部門的有關要求,我們醫院的醫護人員要分批進行培訓。剛才我和幾位院領導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你出去學習半個月的護理知識,就在市區醫院,明天下午就去報到。”
鄭顏萍聽了,連想也沒多想,就連忙說了句“謝謝”,因為在五一農場職工醫院,醫護人員的培訓實在算不上什麼重要事兒,自己就曾經不止一次到市醫院甚至首府醫院參加過培訓。學習培訓的時間多則一年半載的,少則十天半月左右。
“找你來就是通知你這個事情的,雖然培訓的時間不長,你還是回去準備一下吧!”覃繼桃也微笑著說。
鄭顏萍返回醫護人員的辦公室裡,看見李伯康已經將病歷整理好了,又在檢查病人用藥情況記錄,便將伯康叫到旁邊沒人的房子裡,把剛才耿平輝等院領導讓她去市醫院參加培訓的事說了一下。
李伯康也沒多想,因為外出學習培訓屬於正常而又平常的事,所以只是看著鄭顏萍的臉輕輕地問了句:“顏萍,這次培訓是多長時間呢?”
“耿院長說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唔,沒事的,顏萍,半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要是有休息天的話,就過去看看你。”
聽了鄭顏萍話,李伯康看著鄭顏萍的面龐,將她雪白色帽子略整理了一下,又來到外間房子裡繼續專心致志地檢視起病人用藥情況記錄。
鄭顏萍知道李伯康在檢查病人用藥的情況記錄時,最不願意讓人打擾他,所以不再說話了。可她心裡總感到有些不踏實。因為最近的這幾天,父母對自己回上海的事再也沒提起過了,這個時候醫院又要自己去市醫院裡學習半個月,雖然時間不是很長,可她總有一種不祥地預感。看見李伯康仍在認真地查閱著病人用藥記錄,不忍心打斷他,把想要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盛夏的夜晚,氣溫依然熱情,但已經沒有灼熱感了。不知名昆蟲不停地鳴叫著,喧囂著,有的在覓食,有的在做著繁衍生息的各種動作。讓許多作家詩人讚美、謳歌的白楊樹,挺拔偉岸,把根深深紮在這片飽含鹽鹼的土地上,不離不棄,相依相偎。即使在夜晚,她仍然伸展著枝條,在月光的照射下,挺拔的身軀像武威的哨兵,斑斕的樹葉像哨兵身上的迷彩服,守護著一方土地,堅定著自己的信仰。
鄭顏萍依偎在李伯康的懷裡,向他訴說著新近家裡發生的事情,向他傾訴著自己的不變信念。揹著月光,李伯康雖然看不清鄭顏萍的臉,但他能清晰地看見她向自己訴說時,臉上掛著淚珠。他輕輕擦去鄭顏萍臉上的淚珠,攏了攏她的頭髮,深情地問:“顏萍,為了我,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值得嗎?”
“值得,伯康,為了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都值得!”鄭顏萍斬釘截鐵地說。
李伯康再次捧起鄭顏萍那細膩嬌嫩的臉,深情地望著她:“顏萍,有時我在想,我李伯康有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