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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京都局勢變幻詭譎,世家間的鬥爭也不少,越府遭人陷害出了些事,牽連甚多,全家亂成一團。
越望舒剛大病初癒又不得不擔起責任,只好消了去找你的心思,只派出些人去查探季母季父的訊息。
在那時,一向不屑於參與世家間宴會,疏於與人來往的越家小公子,漸漸藉著自己京都第一才子的美名結交了不少世家權貴之子。
他放下平日裡端著的姿態,不再冷著張臉,一副高不可攀的疏離模樣,有的是人慕著美名而來。
長樂帝卿便是其中一位,越望舒與他結交,從中得了不少好處,讓越家得以靈活地周旋於權勢的旋渦中,漸漸得以抽身泥沼。
事情完全平息下來已然是年後了,他一直沒你的訊息,派去暗中保護季茹的人也未見你的蹤跡。
長樂仗著女皇寵愛,一向恣意風流,他遲遲不擇妻,不願受世俗禮儀拘束,是以在坊間名聲一向不好,依舊我行我素。
越望舒是他難得欣賞且主動結交的好友,只是困於情愛,長樂曾問過他:“望舒為何那般執著於你那未婚妻?”
她究竟是給你下了什麼蠱,值得這般痴情嗎?
他眼見清冷如月的貴公子,日日不是身著如同守節的素白衣衫,便是極為鮮亮豔麗的顏色,同時眼尾還上了妝,像極了紅裝嫁娶之人。
一身白衣如雪的越家小公子,頂著張素白清雅的小臉,烏髮用一根玉簪輕挽,抬手抿了一口清茶,輕輕搖頭,狀似隨意般回應:“沒有緣由,她是我的,僅此而已。”
……
這兩天他不知在忙些什麼,自午膳過後人就沒了蹤跡。
越望舒如今越發像個熟透的桃子,淡妝濃抹,不斷散發著勾人的香味。
他日日穿得同儂麗的花蝴蝶一般,行為放浪不拘,常常逼著你退到床角,主動坐上來,三兩下剝光了衣衫。
小公子得了空,不分青天夜裡地同你行床笫之歡,次次又難以自抑地哄著你抱緊他,受不住了便會親親你的眼皮,然後繼續沉溺於潮漲潮落的湧動之中。
除了小衣,你身上套的皆是越望舒的衣衫,從裡到外都打上了他的標記,就連在外的面板都沒放過留下痕跡。
一日,你很快讀完了越望舒留給你的遊記雜書,實在過於沒意思,你折騰起了床榻,四處轉了轉,從暗格處揪出一件粉白荷花小衣。
霎時間,你小臉通紅,羞惱得不行,原是他私藏了,就說那日怎麼都找不著,還以為被什麼叼走了。
誰家清白正經小郎君藏著這般東西,莫不是拿來……睹物思人?
此時,越望舒正好推門而入,便見你側身一臉呆滯地跪坐在地上,像是受了什麼極大的打擊,羞澀又惱怒。
他原以為你受不住這被囚禁的日子,鬧起了脾氣,還準備怎麼哄人。
直到他快步過去,俯身抱起你放到榻上,這才看清你手中還拽著個物件。
電光火石之間,你還未反應過來,小公子立刻將小衣抽走掩入衣襟,動作快到出了殘影。
越望舒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原本私藏這件粉白荷花小衣是打算作為初次的紀念,可你的逃婚讓他日夜進退失據,又恨又愛。
即便是如此,他依舊想念極了與你床榻相伴的時刻,偶爾便會身下不著一縷地掩在被褥下,團著小衣低低喚著你的名字,彷彿被你的氣息再次包圍,直至失控平息。
“冤家……你,今日可想我了?”
越望舒掀開長衫,屈膝半蹲在床邊,挺直了如翠竹般的脊背,仰頭將你強行摟入懷中,勾起嘴角,語氣是藏不住的綣繾思念,又帶著些輕佻大膽的親暱。
自你說了那些祝福他與江小姐的話後,小公子便自顧自地賭氣作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