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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沒有辦法解除禁言的法術,桑宴肯定破口大罵了。
兄弟,你好學不學,不要當變態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望才鬆了口,肩上的牙印深深一圈,甚至咬破了面板,滲出血珠。
謝望唇翼微鳴,不受控制地雙手抱頭倒退幾步,腦海裡猶如激起千層巨浪,疼痛感幾乎要把自己吞沒。
桑宴身體有些麻木,失去了桎梏,一個站不住,唰地滑跪下去。
但沒跌到地上,很快的被人圈起抱在懷裡。
累了jap.
他在現代的時候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一穿書,多了個未婚夫不說,不僅被男主按牆壁咚掐腰咬頸,完事了還抱在懷裡。
不是,兄弟,怎麼看都是我吃虧,你抖個啥啊?
桑宴察覺到身後人用力地懷抱他,嗓音低啞,像是要從自己身上尋求什麼安慰。
沒等桑宴反應過來,詢問個原由,謝望已經自我調節完成,輕車熟路地幫桑宴穿上校服,繫好繩結。
兩人定下婚約後,謝望似乎就成了伺候某位嬌貴小公子起居的隨身小廝,從小到大,攬羅了一切事宜,早就鍛鍊得手腳麻利。
“你你你……剛剛想對我幹什麼?!”桑宴愣了會神,眼珠子一轉,拽緊自己的衣服,縮到一個安全的角落。
都說人不可貌相,沒想到男主相貌堂堂的,私底下原來是個變態。
在“桑宴”的記憶裡,兩人關係一直不大對付,因為“桑宴”認為是謝望的到來剋死了自己母親,又怨恨他不願意解除婚約,擅自繫結了他的餘生。
謝望看向桑宴的目光深沉似海,神色平淡,像是在思考什麼。
許久,他垂了垂眼眸,唇角勾起一道淺淺的不知意味的弧度:“看看你的傷好了沒有。”
“啊?”
桑宴腦子一時間沒轉過彎來。
傷?
剛剛謝望是在看他的後背?
因為背後的傷勢早就好了,桑宴便沒再往心裡去。
原來謝望一直記得自己替他擋下那下鞭子嗎?
不過這算什麼事,那點小傷肯定早好了,沒好自己也不會跑到學宮上課!
好好的,想問傷勢開口說不行嗎!非要動手動腳!
桑宴抿著唇,眼眸溢滿了委屈之色。
要不是看在是男主的份上,桑宴早就動手反擊了。
姜瓔說的沒錯,謝望的確不是個好東西。
“你……別哭。”謝望不自覺伸手撫去了少年臉上的淚痕。
桑宴有點發怔,他只是有點小難受,沒脆弱到哭的地步。
想來是自己非原主,魂不對體,沒能完全掌握身體的主動權。
太離譜了。
這樣搞得他好像被謝望欺負,做了什麼齷齪之事,然後委屈得嚶嚶直哭。
桑宴吸了吸鼻子,啞著聲音試圖講道理:“大哥啊不,謝北祈,我沒哭。下次可以問出口的事情,你能不能別動手?”
謝望歪了歪頭:“我也不想這麼做,但你一直厭惡我,從不跟我講實情,我便只能自己動手驗證了。”
好像很有理由的樣子。
不對!
他現在不是以前的“桑宴”,又準備刷男主好感度,肯定不能讓謝望意識到自己的“未婚夫”換了人。
桑宴斟酌了下詞措,輕聲道:“我以前對你很不好?”
謝望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謝望,沒有誰是一成不變的,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情也沒有單純的愛與恨,以前的我討厭你,不代表我一輩子不喜歡你。”
“你救了我,我沒理由再怨恨自己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