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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說不定會發現我們的藏處。”
司徒凝香又道:“而且他的隱匿之術幾乎無人能及,卻足足隔上那麼久的時日才又來探視司徒榮及他們,不知又有何隱情?”
“大概與他同營帳的人也不知他的身份,他就不能隨時行動。你看他每次出現都在深夜時分,定是待同帳人睡熟後才敢出來的。”
“唉!那麼前一旬他沒出來,豈不是因為他同帳人失眠?”
“再說吧。今晚如果還見他,你當面問他不就成了。再說,今日還要忙著改變軍醫房的編制。還是今晚再說吧。”醫帳已經近在眼前,聶憫與司徒凝香隨便慣了,說完也輕輕打了個呵欠。
“連續兩夜盯梢,你都累成這樣,那黑衣人定然也是呵欠連連了。”哂笑著舒了個懶腰。末了,臉上一凝,恢復了屬於寧主事的乖張跋扈,出手將到了鼻前的帳簾掀開,帶頭行了進去。
才剛邁入,一眼看見坐在大帳角落的雷雙懶懶地打了個呵欠,鼻涕眼淚幾乎都要被那個張成巨洞狀的嘴巴擠了出來。
兩手卻不忘動作,一手輕壓在坐於他對面的兵丁的牙床,另一手託著他下顎上下微移。只見那士兵陡然間劇顫一下,哎喲一聲痛叫了出來。看來是下顎脫臼,剛剛被雷雙扶了上去。
司徒凝香見到,不由心中感佩。
真的是簡潔而且直接的手法,堪稱行內人士。莫非是當仵作慣了,對人體骨骼也喜歡拆拆裝裝,因而練就了這一手功夫?還有,好大好舒暢的一個呵欠……
雷雙這小子,莫非昨夜也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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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兵猛地吃痛叫出聲來。剛一出聲,連自己都愣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帳中滿是傷病號。大家都是赳赳男兒。流血不流淚是他們最首先要遵守的不成文的規矩。所以雖是各有苦楚,卻都忍耐著不言不動。
見血斷骨的不少,而他只是連腮幫都腫不起來的小小脫臼,就這麼叫了出來。實在是太沒面子。更何況在座的還有他同伍前來的戰友,大概明日自己就要被傳成膽小鬼了。就這麼越想越惱羞成怒,根本無法咽得下這口氣。
這一陣痛本就事發突然,怒氣上湧更是驟然。於是這傷兵想也沒想,一抬手狠狠給了眼前醫童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雷雙?”於一旁清洗著器械的覃快首先驚叫出聲。
而整個帳中,一干人等,全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耳光聲響給鎮住了。幾十隻眼睛齊刷刷地看向雷雙。只見那年輕的醫童半張著嘴,終於想到要抬起手捂住自己慘遭橫禍的腮幫,一雙眼睛帶著七分震驚三分迷離,好像還未睡醒一般。
“幹你孃的庸醫,你這是治人還是殺人!”那士兵還在火頭上,便也不分葷素地罵了起來。
旁人聽著便也替他叫屈。殊不知若影卻暗自慶幸,近來幾夜不曾有個好覺可睡,適才居然能在如此睏倦的狀態下控制住防守反擊的條件反射。
那士兵止不住惱羞之怒,還要再罵,卻沒看見原本位於他身後的冷血醫正已經站了起來。
也不知如何,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那個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沐含霜便來到暴躁士兵之側。
梅若影眼睜睜地看著林海如手臂一抬,五指一扣,便聽得吭哧一聲,士兵可憐的下巴又被卸了開來。骨骼挫動之痛不是常人能忍,更何況根本就是出於他的意料,於是又是一聲從嗓眼裡擠迫出的慘哼發出。
林海如卻根本就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地事情,完全無視於眾人驚詫的眼光,平緩地冷聲囑咐道:“這個人健康得很,我們無需多事。”
語罷,又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回到自己的地方,給方坐下的新一位傷病者開始診治。
傷兵被林海如舉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