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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得祿站在賭場那金碧輝煌的大門前,心中既興奮又忐忑。正當他準備邁步而入時,一陣喧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見一名衣衫襤褸的賭徒,滿臉懊悔與不甘,被幾個凶神惡煞般的打手粗暴地推出門外,嘴裡還嘟囔著:“我怎麼就上了這賊船,家底都賠進去了!”
這一幕,如同冷水澆頭,讓胡得祿心中的熱情瞬間冷卻了幾分,但轉念一想,自己不過是奉命行事,又有何懼?
深吸一口氣,胡得祿整了整衣襟,大步流星地跨進了賭場。
一進門,便被那震耳欲聾的喧譁聲、閃爍不定的燈火以及空氣中瀰漫的緊張與興奮所包圍。
他環顧四周,只見各式各樣的賭桌前圍滿了人,骰子聲、投壺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令人血脈噴張的交響樂。
胡得祿找了個看似熱鬧的賭桌坐下,那是玩骰子的地方。
他故作鎮定地掏出文聘給的銀兩,換得了一堆籌碼。
起初,他小心翼翼地下注,憑藉著幾分運氣,竟然連贏了幾把,籌碼堆漸漸高了起來,周圍的目光也開始向他投來羨慕與嫉妒。
然而,好景不長,正如那句老話所說,“賭場無父子,輸贏皆由天”。胡得祿的運氣似乎在一瞬間耗盡了。
接下來的幾把,他要麼判斷失誤,要麼被莊家巧妙地設局,籌碼如流水般迅速減少。
他試圖透過加倍下注來挽回損失,但每一次都像是投入了一個無底洞,只換來更多的失望與懊悔。
隨著時間的推移,胡得祿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也從最初的自信滿滿變得焦慮不安。
但此時的他,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就連自己的私房錢,都已經拿了出來。
終於,在又一次的慘敗之後,胡得祿手中的籌碼全部輸光。他呆坐在原地,望著空蕩蕩的桌面,心中五味雜陳。
“這位兄臺,看您一臉不甘,莫非也是這賭桌上的失意人?”
一個身著華麗,眼神狡黠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站到了胡得祿身旁,臉上掛著幾分看似同情的笑容。
胡得祿抬頭,正欲開口,卻被對方打斷:
“別急,兄弟我懂得你的苦。人生總有起伏,一時的輸贏算不得什麼。但話說回來,若真有心翻盤,何不試試更大的賭注?”
胡得祿聞言,心中雖知不妥,但那股不甘與倔強卻如野草般瘋長。他遲疑地問:“更大的賭注?可我手頭已無一物。”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精緻的玉佩,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兄臺有所不知,此地有間專為貴客準備的‘錢莊’,只需你有價值之物,無論是金銀珠寶,還是田產契書,皆可換得賭資,助你東山再起。”
胡得祿心頭一震,田產?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怎能輕易抵押?但眼前失敗的恥辱與翻盤的誘惑交織在一起,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掙扎。
“兄臺放心,這裡是南陽,規矩嚴明,童叟無欺。你若贏了,自然連本帶利取回你的田產;若是不幸再敗,也可再尋機會贖回,畢竟,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最終,在貪婪與不甘的驅使下,胡得祿做出了決定。他顫抖著手,從懷中取出那份沉甸甸的田產契書,眼中滿是不捨與決絕。
中年男子接過契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隨即轉身離去,留下胡得祿一人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知的恐懼,也有對翻盤的渴望。
不久,胡得祿憑藉著新換的籌碼再次回到了賭桌,這一次,他彷彿失去了理智,每一次下注都異常大膽,彷彿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傾注在這小小的骰子之上。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眷顧這位迷失的賭徒。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