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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呆一會就出去了。快下班時她回來了說:「下班了!」我望她一眼點點頭。她說:「沒搞成是吧?」我機械地點點頭,說:「人家現在是科級幹部了。」她說:「這件事我知道了,是個科級還不是科長,再說批文還沒下來呢,要下個星期才有。」我一聽就更氣了說:「文還沒下,手就伸到前面去了,偏偏就有人配合著這麼緊。」她說:「是這麼回事,你想這個世界不是這麼回事,那不可能。」我說:「怎麼走到哪裡人家總是有說法,左右都是說法,那說法像他養的狗養的奴僕在屁股後面,他的利益在哪裡說法就跟到哪裡,跟得緊!我總找不到一個說法,有說法都被別人的說法套住的。」她說:「說來說去還是人被套住了。人被套住了就沒個說法不被套住了。」我說:「有些人永遠有說法,有些人永遠沒有說法,人能氣死人啊!墨索里尼他媽的總是有理,一定要把他抓起來他才沒理了。老子——我,趁著這幾天文還沒下來,豁出去吵一場看著怎麼樣!」她說:「那是要去吵,硬柿子誰也捏不動!」我把桌子一拍說:「看老子——我,看我明天!」她說:「看你,看你,小池可不是那麼好捏的。」
回到家一想,吵也沒什麼意思。還沒吵出個名堂,文就下來了,還會下得更快,結果只能是自取羞辱。人被套住了就沒有個說法不被套住的,這就是世界。我對董柳說沒有房子,還要等,沒告訴她自己今天的遭遇,沒有勇氣說。董柳失望地低下頭,好久沒做聲。到晚上董柳知道了丁小槐搬家的事,當作了新聞告訴我。我裝作剛聽到說:「是嗎,是嗎?」她說:「他憑什麼跑到你前面,你還是研究生呢。」我說:「人的手有長短。」她要我去質問行政科,我含糊著答應了。後來她再沒追問這件事,我在心裡感激著她的寬容。岳母來的前一天,我把房間整理了一下,把傢俱儘量擠著放,又把一些東西壘起來,在門邊騰出了一小塊地方,塞進一張單人床,兩張床之間用一道布幔隔開。董柳說:「還真擠下了一張床!」我說:「你媽媽肯定要罵我的。」她說:「她不會的,她又不是什麼高階人物,在鄉下一輩子都苦過來了,還怕這點苦?」我不做聲,拍一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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