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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愛,什麼是不能體諒的呢?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當一切風平浪靜,看見愛人眼中的歉意和悔意,相對而笑,然後是或熱烈或纏綿的擁抱和愛撫。再回過頭看那場爭吵時,都覺得無聊又有趣,憤怒和指責衍化成小小的抱怨甚至撒嬌,突然發現,兩顆心又更貼近了一步。
原來,爭吵也是甜蜜的。
不過,鑑於白既明總是突然的決定,廖維信有一個要求,讓白既明必須做到。無論以後遇到什麼事,都不許自己擅作主張,一定要兩個人商議著來。還有一件事,廖維信很不以為然,就是白既明的&ldo;懶&rdo;。
白既明做家務當然是不懶的,在體育學校當老師,完全沒有普通學校教師那種壓力,可以說輕鬆得很,甚至聽說明年再開學要改成半天班。白既明很喜歡做家務,而且他有輕微的潔癖,連顧個保姆都不願意,一定要自己親手收拾房間才放心。
廖維信說他懶,是指白既明很少進行身體鍛鍊。他只喜歡打籃球,但那是群體專案,又受到場館和天氣的限制,根本不可能常玩。廖維信下定決心,一定要培養白既明另一項體育愛好。他買了成套的網球服,網球拍網球鞋拍線一應俱全,要教白既明打網球。
剛從威爾遜專賣出來,就發現天已經開始下雨了。正所謂&ldo;一場秋雨一場寒&rdo;,算算日子,離冬至只剩十來天,等有時間約既明一起出來買冬衣。
路上行人很少,都躲在商店或屋簷底下等雨停。因此,不遠處那個在雨中慢慢前行,衣衫單薄,雙臂抱在胸前,弓腰縮背,哆哆嗦嗦的身影尤其引人注目。廖維信只覺得那個背影很眼熟,猶豫了一下,開車跟上去,搖下車窗,試探地叫一聲:&ldo;嘉源?&rdo;
許嘉源一回頭,像只受驚的膽小的兔子,似乎隨時準備拔腳逃走。瘦瘦小小的臉上,唇色蒼白,眼睛大大的,卻布滿紅血絲,樣子十分憔悴。全身都濕透了,打著冷戰。
廖維信連忙停下車子,開啟車門:&ldo;怎麼淋成這樣,快上車。&rdo;許嘉源低頭看看車裡的真皮座椅,再看看自己一身的水,咬著下唇遲疑。廖維信皺眉:&ldo;快點,感冒好受啊?&rdo;許嘉源縮著身子坐進車裡,看了廖維信一眼,張口叫一聲:&ldo;廖哥。&rdo;
廖維信指指車窗下的面巾紙:&ldo;快點擦擦,沒帶傘就避一會,什麼急事偏得這時候出門?&rdo;擰開空調,暖風漸漸充滿狹小的空間。
許嘉源扯出幾張面巾紙擦臉,抽抽噎噎的,也不知是在擦雨水,還是在擦淚。廖維信只作沒看見,問道:&ldo;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rdo;
許嘉源擦得更起勁了,聲氣弱弱的:&ldo;我……我沒地方去了……&rdo;
廖維信心底暗嘆一聲,早在看見他一個人在雨裡晃蕩,就知道問題很麻煩。但是畢竟是熟人,見到了總不能當作見不到。他想了想,說:&ldo;那去我那裡吧,上次一起住的地方,行不?&rdo;許嘉源點點頭,鹿一樣清純的眼睛無辜地望著廖維信,低低地說:&ldo;謝謝廖哥。&rdo;廖維信笑,當初就是這雙眼睛打動了他,讓他從十幾個b中選出這麼個雛兒。他看看錶,離白既明回到家還有一點時間,估計來回一趟差不多。
廖維信和許嘉源在一起的時候,住的是二十八中學附近的房子,叫&ldo;智居園&rdo;,離s城的大北監獄很近。很多人不願意買那裡的房子,廖維信卻不太在乎。那是別人給他頂帳用的,精裝,各種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如今大北監獄遷走了,房價驟然升高,他正考慮要不要賣掉。
房子裡顧了保姆打掃,倒很乾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