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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遠古的真正真相！
‘你跟他一樣’。
這句話，五行天帝說過，幽絕也說過。
其中的‘你’自然是許崇，而‘他’指的是長生天帝，善無。
那麼問題來了。
能同時讓分數不同陣營的兩名頂尖強者說出同樣的話來，許崇跟善無到底哪裡一樣了？
對此，五行天帝說是驕傲，善無說是智慧，都挺似是而非的。
真正的答案，許崇也是想了很久很久，在一切線索都串聯起來後才想通。
——穿越者！
他跟善無一樣的地方，是穿越者這個身份！
經常穿越的人應該知道，無論穿越前是善良還是邪惡，是正直還是虛偽……在穿越後，骨子裡都會多出幾分‘傲然’。
這種傲然不是五行天帝說的驕傲，跟品行或性格都沒有關係，其最主要的來源，是前世的記憶、知識，還有穿越配套的金手指。
尤其是穿越到一個社會制度是古代背景的世界，這種傲然更加明顯。
許崇剛穿越之時也差不多，無非是運氣不太好，碰到個超凡皇朝的高壓統治，知見障、戶籍等等，一度將他的傲然壓回了靈魂深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環界中偷偷蓄養虛無，最終導致環天結構被突破這件事，其實就是你透過遊生在暗中操控。”
許崇面上流露出淡淡的嘲諷，“後來呢？”
許崇眯起雙眼，“可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過去？”
“我是大虞的意志，至高無上，永恆不滅。”
“為什麼？”
“再後來就不用我多說了，環天破碎，諸位天地各有選擇。”
許崇繼續說道，“一開始，遊生的任務只是接近善無，尋找下一次挑起虛實大戰的機會。”
“這樣麼。”
“我最後悔的，是在創造真實的時候，賦予了他們過量的智慧，以至於他們居然能夠在這個方面，與我達到同等的高度。”
“一旦長生天率先切斷了聯絡，自在天會第一個遭殃。”
“的確可笑。”
“因為……不夠。”
“可惜，我第一時間就反對了這個想法。”
“——破碎環天。”
“而且立場很充足，根本不用擔心被善無看出什麼。”
“可以說，這個任務他完成的相當完美。”
大墟意志狂躁起來，語氣充滿了不甘，“但……”
“大部分的事實你都猜對了。”
“這只是其一。”
大墟意志繼續道，“虛實平衡是我在阻攔，環天破碎也是由我主導，遊生也的確是我的投影。”
“虛實平衡的希望，第二次半路腰斬。”
“後來……”
“唯獨一件，善無並非死於我手。”
許崇不置可否。
“唯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
又是誰？
“遊生是你製造出來的個體，又或者，他根本就是你這個創世神在真是空間中的投影體分體什麼的。”
許崇直視黑暗中的雙眸，“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在殺死善無後，選擇打造天玄界，替真實保留火種？”
“然後你猜怎麼著？”
大墟意志哂笑起來，“你現在應該也知道一些，比如在我插手之前，大墟也很貧瘠……但你應該不知道，大墟並非從一開始就那麼貧瘠的。”
大墟意志終於開口了，似乎有些感慨，“不過也無所謂了，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我可以仁慈一回，讓你死個明白。”
直到擁有了與永泰帝叫板的力量，這股傲然才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