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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問說:&ldo;那你為什麼要確認死者的傷口是不是在右肩膀,而不是在左肩膀?&rdo;
我說:&ldo;如果死者的傷口是在右肩膀,那就可以斷定,兇手一定是個左撇子!&rdo;那人頓了一下,猛地撥出一口濃濃的粗氣,冷笑一聲說:&ldo;哼,自作聰明!好了,今晚我不殺你,不過,你最好早點滾出沙溪去!下次我要再見到你,那可就別怪我的刀快了!你往前走幾步,把手搭在牆上。&rdo;
我照著辦了。忽然&ldo;呀&rdo;地一聲響,那人開啟了旁邊的一道門,身子一閃就不見了。原來房間這頭還有一扇門,想來方才他就是從道門先我們一步進來的,還來不及把燈關掉。我雖然瞥見了那人的身形,但是卻沒看到他的面目,只是覺得他的臉上蒙了什麼東西。
我慌忙把門關上,然後拉開了燈,房間裡又恢復了灰黃的死氣沉沉的樣子。我痛痛快快的舒了一口氣,感覺就像是到鬼門關去走了一圈。跟殺人不眨眼的大活人相比,眼前的四個死人反而顯得不那麼可怕了。
我過去將覆蓋屍體的床單從頭部一一翻起,只見第三張床上躺的是鄭小寒。她的臉跟我在照片上看到的已經不一樣了,因淤血而腫脹,眼睛還沒有全閉上。我心裡一寒毛,差點嘔吐起來。我趕緊將床單給她蓋上了,心裡那個光輝的烈士形象一下子陰暗了許多。
第四張床上躺的是黃森巖,他大睜著雙眼,那凝固的眼珠子,似乎透露出一絲對所見到的人或事難以置信的神情和極大的恐怖。
我仔細察看了一下他的上半身,只見在他的右肩膀上,有一道兩寸多深的傷口,,四周淤著黑色的血塊,正是斧頭砍的。我心裡有數了,匆匆忙忙就離開了太平間,來到屋外。老七正蹲在遠處的一個路燈下抽著煙,我走了過去,向他要了一支煙,也不責怪他,只是對他說道:&ldo;老七,事情有點眉目了,咱們趕緊找沙陽公安局江局長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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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方才我的大膽行為,我在老七心目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很多,他同時也為自己的膽小感到不安。他尷尬地笑了笑說:&ldo;麻子,沒辦法,我菸癮上來了,只好出來抽兩口。怎麼樣,兇手是誰弄明白了?&rdo;
我說:&ldo;還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是我的懷疑物件如果真是兇手,那麼我們最好今夜就趕回清城去,免得夜長夢多!老七,不瞞你說,我現在開始有些害怕了!&rdo;老七說:&ldo;既然這樣,我們趕緊上鎮派出所去,現在只有那裡最安全了。&rdo;
我們倆來到大街上,我跟老七說:&ldo;你先打個手機給田心他們,叫他們呆在賓館裡別動,以防萬一。&rdo;老七馬上撥了手機,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摩托。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鎮派出所門外。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是九點四十八分。
我們進了派出所,在會議室找到了江局長,他正跟幾個警官在談事,那葉松雲也在。葉松雲左手拿著一隻筆,正在做筆錄,我留神了一下他拿筆的手勢,果然是個左撇子。葉松雲見到我跟老七進來,有點意外,忙站了起來,笑著對我說:&ldo;秦記真不愧是耍筆桿子的,這麼快就把報導文稿整出來了。&rdo;他轉頭跟江局長說: &ldo;江局,這兩位就是省裡來的秦記者他們,下午你讓我安排他們到現場去過的。他們可能是送稿件來給你過目的。&rdo;老七忙伸手去跟他握了握,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我跟江局長說:&ldo;江局長,稿件我還沒有寫好,我來找你是為了另外的事。我能不能單獨和你談上幾分鐘?&rdo;江局長說:&ldo;我們正在研究案情,這樣吧,你們先在會客室坐一會兒,我過會兒再接受你們的採訪。現在我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