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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耳光換一個吻,我認了!”說完,勇往直前,將淌著血的唇瘋狂的印上我的。
“啪”第二記耳光抽上他的頰,我氣得渾身發抖,煽人之手又痛又麻!他不理會臉頰通紅,還是要吻!“啪、啪、啪”又是三個巴掌,他不止唇上有血,鮮血更從嘴裡流出。
我全身顫抖不已,捂著火辣辣的右手失聲怒喊,“烈明野,你瘋了——”喊罷,以最快的速度去掉門栓,跌跌撞撞的跑出“竹苑”。這次,他沒有追來。
跑回自己的房間,我撞上門、插緊門栓,靠著門板陣陣顫抖。抬起通紅的手掌,一共抽了五記耳光,我的手已痛麻的失去知覺。烈明野瘋了!他真的瘋了!瘋得不輕!
拭抹嘴唇,用力而快速。只拭抹不夠,以茶水漱口,一遍又一遍,彷彿唯有此法才能消除他留在我口中的味道。不論是血味還是寒冷與熱情,不要,不要,通通不要!
心,止不住的顫抖!身,止不住的顫抖!手掌,止不住的麻痛!
第四十章 他想娶你呀
雙手撐著桌面,顫抖良久,心靜下。仔細回想,這才恍然意識到烈明野不對勁,不論怒火還是親吻均反常!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像極了被心儀已久的女子拒絕求愛!
求愛?!此二字令我頭腦刷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驚得亂了呼吸!拍撫胸口,想法冒出立即拍回水裡。我二人相差12歲,懸殊過大,如何能擦出獨屬於男女之情的火花?直覺相告——不可能!
否定後又覺不對,我的實際年齡烈明野並不知曉,在他看來我不過是一個不再是“凌筱落”的女人!不論我有多年長,“凌筱落”的外表只有16歲!
先後的一正一反令我坐在椅子上起不來,他吻的是誰?凌筱落?還是我?!
曾多次有心問他將我看作何人,卻終難啟口。若他回答“凌筱落”,那麼這幾個月來我們之間發生的事算什麼?若他回答是我,那又將“凌筱落”置於何地?“凌筱落”陪伴了他十幾年,而我只是短短的幾個月!
雙手掩面用力按揉,亂如麻!不論他一直以來將我看作何人,不論他吻的是誰,有一點可肯定!那便是,我永遠也不會成為“凌筱落”!
再次冷靜下來,氣息恢復自然,冷靜後方覺衣襟在與烈明野的拉扯中敞開鬆懈,髮絲蓬亂不順。
離桌行至淑妝臺前落坐,對鏡梳整……望著鏡中的自己,目光不由自主落放在紅腫的唇上,下意識抬手輕撫,指尖碰到嘴唇的這一刻指、唇均燙!烈明野熱情失控的模樣直闖入腦,令我心兒結結實實的漏跳一拍!用力甩首,移指,將他從腦中驅走,連帶那燙人的溫度!
“錯誤的吻,切莫再想!”我對自己大聲說喊,雙手“砰”地力拍淑妝臺。拍後縮回右手皺眉悶哼,經方才一拍,煽人之手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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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時分,我、烈明野、穆柳絮圍在桌前用膳。我徑自吃著面前的食物,不言不語。烈明野矣相同,甚至更加沉默。
掀起眼皮向他看去,他左臉又紅又腫,被我咬過的下唇腫若香腸。他為自己抹了藥,傷頰與傷唇在燭火的照映下泛著|乳白色光澤。唇上有傷,用起膳來很是不便,不僅進食慢半拍,更時爾見他因痛擰眉。
垂回視線,我打了他、咬了他,卻不後悔。
穆柳絮的目光始終在我二人之間兜轉,幾次啟唇欲言,終又咽回想說的話。
一頓晚膳食得陰灰沉悶,食罷,烈明野放下碗筷徑自離開了膳廳。
寢前,我坐在園子裡的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擺盪。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梅香隨風入鼻,只聞味道已可知來人是誰。
穆柳絮在我旁邊的鞦韆上坐下,我對她輕輕一笑,找話題問道,“蒼熾睡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