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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母親背對著我,坐在床前的桌邊,似是很休閒的品著茶,感覺到我已醒來,也沒回頭,“桌上有飯菜,昏迷了這麼久,餓就先吃點東西吧!”
我晃了晃那個沉重的腦袋,“爹呢?”
她依然沒有回頭:“他說沒眼看你這個走火入魔的小傻瓜,午睡去了。恩,我也沒眼看你,你爹叮囑過你多少次了,情緒過分激動時彆強行催動內力。”
我正想罵爹無良,竟可以安然去午睡。猛然想起了我昏迷時,一直在背後支援著我的那股溫暖的力量,啊,他為了救我出險境,耗費了大量的元氣,現在正在調養啊!想到這裡,我立刻衝出房門,奔向他那個屋子,想起我的任性和義父的無私,他將練武人寶貴的真氣毫不吝嗇的輸入我體內來保住我那小命啊,眼淚差點就掉出來了。
來到他屋前,我不禁放輕腳步,恐妨驚攪了義父的休息。或許他正在靜坐著來儘量恢復他那大量耗費的真氣吧,一時陣陣心痛。
透過窗戶,看到了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幕,義父正在一臉陶醉的坐在書桌前,把玩著他收集回來的小飾物,嘴裡還哼著小調…(@#%^&*)
一股莫名的暖流卻在這奇異的畫面中湧上了心田。
第二天,我們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加義父一個箱子的名貴飾物,母親一盒研究心得,便出門西行。臨行,母親又為我們屋子的結界再加了一陣守護,笑稱將來就回來這裡養老,才踏上了西行之路
一路走來,不禁令我這“鄉下孩子”大開眼界,特別路過第一個中型城鎮時,見到了太多太多從未見過的新鮮事物,離別憂鬱的心情也暫時的擱到一邊,嘴裡也開始說個不停問個不停。
“媽,這個地方可真繁華啊。”義父喜歡我叫他爹,但義母一直強調稱呼她作“媽媽”,她解釋這是因為銀色圖書館與諸神部落有著不同的文化背景。
“呵,是嗎?”母親隨口敷衍著。
“噫,那邊很多人圍住那個白衣人啊,他是在唱歌還是說話啊,好怪的調調,手裡拿著那個古怪東西又是什麼呀?”我活脫脫一個鄉下佬。
“那是吟遊詩人,手裡拿的是豎琴。”義母看了看那人。
“恩,怎麼有人還往他面前的盒子扔錢啊?”
義父為我解釋:“吟遊詩人其實就是乞丐的一種。”他用手指指站在那個吟遊詩人不遠處蹲著的一個乞丐,只見那乞丐的碗裡也是同樣的有人在扔錢。“我們所看到這種低階的吟遊詩人就是一種的低階乞丐。”
“哦,吟遊詩人也分高階、低階嗎?”我問。
“對,高階點的吟遊詩人是坐在酒館裡、大人物的家裡行乞的,不過還是乞丐,頂多是高階乞丐。”義父用肯定的語氣告訴我。
義母微笑對我說:“別聽你爹胡說,吟遊詩人同樣有很出色的人,有些佼佼者更是被各個王國爭相邀請做該國的宮廷詩人。”
我“哦”一聲還沒完。
義父已在一旁補充:“那些是頂級乞丐,不過,還是乞丐。”
義父的高聲引起近處從一座旅館內走出來的幾個大漢的側目,我立刻輕聲問:“義父,他們又是些什麼人啊,看樣子好象很兇啊。”
義父正眼都不看他們,繼續保持著高昂的聲調:“他們是些低階冒險者組成的冒險團,看他們的服飾和所用的武器就知道了。”
那個幾個大漢臉色一變,凶神惡煞向我們圍過來,義父終於低聲說:“原來還是些沒有眼光和勇敢的低階冒險者。”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義父與人動手,可是因為雙方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結果只能為城鎮裡的醫館添了幾單額外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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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走了幾天,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