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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施哥!不用麻煩了,我沒事兒!」柏遠岱連忙推脫,耐不住施簡協行動力超強,動作迅速三秒就沖向了廚房,只好乾站著,又被翟靈拉著湊近看了看臉。
柏遠岱臉上只是紅,沒有其他跡象,但翟靈還是不放心,想了想道:「你坐著,我拿個鎮靜的面霜給你敷敷。」
「師姐,別,哎真別。」柏遠岱又立刻勸翟靈別忙活,耐不住翟靈也是一秒竄三米的主兒,眨眼身邊就只剩下祁一嶼一人了。
柏遠岱只好仰著頭可憐兮兮的喊一哥。
祁一嶼就站在他身後,見他這樣可憐的樣子,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颳了一下:「曬傷紅的?疼不疼?」
「不疼。」柏遠岱就只是朝祁一嶼笑,彎彎的眼眸裡盛滿了笑意,但攝像機湊得太近,什麼話都不好說出口,只道:「我覺得太陽可能沒有這樣的威力。」
柏遠岱話音才落,施簡協就用厚毛巾包著冰塊走了出來,他將毛巾兩頭一系,固定好了之後遞給柏遠岱,柏遠岱只好老老實實道謝接過冰塊,有模有樣的敷著臉頰。
原本就不是什麼難以消退的紅,毛細血管擴張而已,用冰塊一敷立刻降溫冷卻,紅就慢慢褪了。等翟靈帶著面霜回來的時候柏遠岱的臉已經恢復正常,沒有絲毫異樣了。
但翟靈還是不太放心,又在他臉頰上敷了兩坨厚厚的面霜才罷休。
翟靈一邊給柏遠岱塗面霜,一邊教訓他:「拍戲要求就算了,你平時一定要注意護膚知道嗎。別和其他人學,你要敬業啊小柏同志,你的臉現在是公共財產你知道嗎。」
柏遠岱從小就是憑藉著這張臉成為一眾阿姨姐姐的心肝寶,是溫香軟玉堆裡長大的,對這樣的叮囑自然無比熟稔,更熟悉如何應付過去。
祁一嶼卻沒有這樣輕易饒過柏遠岱,站在他們邊上看著精通糊弄學的柏遠岱忽然道:「你嗯什麼,記住了嗎?」
這樣清清楚楚的報復行為柏遠岱自然清楚,努力用眼神示意祁一嶼不要在這兒糾他的問題,但祁一嶼卻絲毫沒有接收到柏遠岱的眼波,繼續冷酷無情道:「記住了嗎?」
「一哥!」
翟靈一撒手柏遠岱立刻起身道:「一哥,你是不是在打擊報復我不讓你用刀具?」
祁一嶼搖搖頭,認真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柏遠岱依舊盯著祁一嶼,似乎在判斷他說的話背後有什麼深層含義或情感。
祁一嶼又道:「你現在的面板比你拍《鐘樓》的時候好多了,小心別再曬傷了。」
《鐘樓》是柏遠岱年初拍的一部電影,也是沖獎的片子。他為了拍這部片子在草原上住了好幾個月,臉上曬得全是紅痕曬斑,一張臉黝黑又發紅,幾乎認不出來這是柏遠岱。
「一哥,你也看了這一部片子嗎?」柏遠岱微微偏了偏頭,拿起桌上的水壺給祁一嶼倒了杯水,這水從冰箱裡取出來不久,還帶著涼氣。
「我拍那部電影的時候是有點兒醜。徐導太狠了,一點妝沒讓我化,螢幕上什麼樣我就什麼樣,我拍完半年戲回來,人都被曬成斑馬了,身上黑一道白一道,我媽都要認不出我了。」
「幸好我年輕,恢復得快。」柏遠岱皺了皺眉道:「我那會兒就是每天這樣敷,但是我其實覺得沒很大用處。」
祁一嶼低著頭瞧了他半晌,目光最終落在他雙眼上,道:「你拍《鐘樓》的時候也很好看,帶著綠松石耳墜,笑起來有草原的感覺。」
「最後那個鏡頭嗎。」柏遠岱彷彿被祁一嶼的目光燙著了,下意識扭頭,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苦不堪言道:「那個鏡頭是第一場戲,我笑了三天。總共日出就那麼點時間,怎麼笑徐導都不滿意,又什麼都不講,只讓我重來,拍了幾百條之後又放到一起選。拍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