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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蘇少言這話，&ldo;蕭梓荷&rdo;頓了一頓，卻沒有半點被揭穿的慌張，似乎早就知道，身周卻是浮現了一層淺淺的暗光。

隨後，姣好的身材，魅惑的面容與紫色的衣衫盡數消失不見。

出現在蘇少言面前的是一個黑衣墨冠的男子，他並不陌生。

&ldo;墨如歌。&rdo;蘇少言的話語之中聽不出情緒，只是低低的唸了一遍他的名字。

&ldo;對，是我。&rdo;墨如歌倒也不在意，只是淺淺勾出一抹笑容承認了對方的話。

&ldo;剛才比試結束那一刻蕭梓荷就已經離開了，和那紅髮人在談論什麼的一直都是你。&rdo;蘇少言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並沒有將他的笑容放在心上，只是平靜的陳述了他之前發現的事實。

墨如歌聞言倒也不驚訝，笑意漸漸淡了些許卻還是留了一抹弧度在嘴角。

&ldo;你果然不是蘇少言。&rdo;

&ldo;不是蘇少言……&rdo;蘇少言將墨如歌的話又重新唸了一遍卻是抬起了眸子直視墨如歌雙眼，&ldo;暗主這話什麼意思。&rdo;

他心下不驚訝，只是覺得疑惑為何這人也會知道。

想想之前的蕭梓荷，還有那個神秘的紅髮男人，莫名對他產生懷疑的大師兄……

現在又多了個暗主。

蘇少言不得不去想，這個世界上對於原本故事發展有所瞭解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而且……

現在多出的這個暗主，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上一次這個人看向大師兄的眼神就不太對勁的樣子……

&ldo;字面上的意思。&rdo;墨如歌沒有絲毫解釋的意思，一句話輕輕帶過，眼睛卻是掃視著蘇少言的周身，似乎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打量著什麼。

蘇少言倒也不怒不躲，就那麼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量，周身氣息卻是一凝，雖然修為方面無法給墨如歌帶來絲毫壓力，卻是莫名的有種氣勢在那裡，讓人不敢小覷。

&ldo;你……在透過大師兄看誰。&rdo;話語極為肯定，似乎已經確定。

蘇少言轉眸一想便憶起了墨如歌看向寧清源的眼神的奇怪之處，那種有些渴慕，想要得到的感情，還有那些隱藏的不深的失望和追思。

墨如歌沉默了一會兒，卻是輕笑了一聲。

&ldo;你果然不是蘇少言……&rdo;

墨如歌的聲音很輕，輕到蘇少言幾乎要聽不清楚，那種濃鬱的複雜的情緒讓蘇少言有些分不清楚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又或只是嘆給自己聽。

&ldo;原本的蘇少言可是那樣固執的一個人，清楚自己想要的卻偏執到可怕，哪怕明明已經知道自己走錯了路卻絲毫沒有後悔的意思，一定要撞個頭破血流，一路走到黑都不會放手。&rdo;

&ldo;或許也是因為太過驕傲才更讓人心疼，即使做出那樣的事情最後卻仍是得到了原諒。&rdo;墨如歌眸子看向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語調極低卻帶著一種濃濃的厭惡和諷刺。

這下蘇少言卻是已經知道對方所說的是原本的蘇少言了，看著墨如歌傾訴倒也不出言打斷，細長的眉卻是微微皺了皺。

這是書中的劇情……

已經發生過一次再次重來了麼……

書中的蘇少言在一次次暗中謀劃最後終究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