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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說的認真，看起來那麼開心，春娘也感到很高興，連連點頭:“那是自然，在這個時空最大的好處就是人人平等。你能做孩子的乾媽真是我們天大的福分。” 海月明白春孃的意思。若是在那個時空，她怎麼可能做乾媽，畢竟主僕有別。哪怕海月只是徐府收養的女兒，可畢竟是徐府小姐，春娘與她再親厚，可在那個時空裡，春娘依舊只是下人的身份。她的孩子也自然還是下人身份。 “春娘，以後我就是你孃家姐妹，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同我講，若是日後陳汐待你不好，你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替你撐腰。” 海月拉著春孃的雙手，彷彿自己就是孃家姐妹般，成功把春娘逗笑了。 難得放鬆開懷，兩人又去了附近的綠茵草地散步，這個季節的戶外是極美的，安靜又充滿秋的氣息。 “時間過得真快，又是落葉的季節了。” 看著枝頭上的綠葉已經開始黃紅參半，海月沒由來得感嘆。 “是想二爺了吧？” 春娘輕聲低語，雖然聲量極低，可兩人站的較近，海月還是聽到了。 她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只深呼吸，讓舒爽的風吹過髮絲。 “我送你回去吧，這會有點暗下來了，回頭可別受涼了。” “嗯，你晚點去趟琴館可方便？” “琴館？” 春娘不提，海月差點都不記得這家琴館了。也不知道是真不記得還是不想去記得，她似乎有意無意去忘卻某些人和事，就連那張琴也被她束之高閣，許久不碰了。 “畢竟是二爺親自經營的，雖然他不在，可陳汐還是非常掛念的，回來後，他隔三差五還是會去幫幫忙，我這個樣子不太方便跑遠。但是馬上要入秋了，想親自生娃之前跟孩子們問個好。” 春娘猶猶豫豫，海月不解。 “陳汐去的時候，你讓他跟你影片不就見到了。我還是不去為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幹嘛排斥琴館，似乎很長時間都不曾去過了。現在看春娘那熱切的模樣，她居然腦海裡浮現出不該有的畫面。 “要不我也一起去總行了吧？” 春娘無奈，只好搭上自己。 “額……好吧，一起去。” 再推託就顯得矯情了。 儘管孩子們已經換了一茬，有些老學員都有了變化，可海月和春娘一進琴館，還是被個別孩子認出來了。非常親切地喊“諶老師，春春老師。” 前臺寒暄了會，春娘便去教室找陳汐，他果然在。 “海月也來了。” 陳汐看到春娘時有些驚訝，看到海月時就更加震驚了。他還以為再見面是微乎其微的事呢，畢竟他們不告而別，如今又突然出現，海月居然沒有責怪，還肯來琴館，這真是太意外了。 “你出息了，都要當爹了。” 比某人搶先，也不知道徐清輝若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不知不覺又想起他，海月心裡苦笑自己見了春娘和陳汐，想不到反應這麼大。已經大半年不去想某人了，現在卻頻頻破功，真是洩氣。 “呵呵，春娘是好姑娘，我和她能成親也是緣分不是。海月，你近來可還好？” “挺好的，工作已經敲定了，明年開春正式上班。” 海月對於自己的世俗一面還算自洽，沒有太多矯情，實實在在，務實得很。 “諶娘子能如此安然也好，我家二爺想必也心安了。” 陳汐的話淡淡的，輕輕地。 海月心裡一絲異樣，但還是露出一抹笑，春娘快生產了，孕婦心情很要緊。她並不想節外生枝談起不必要的人和事。 “陳先生能與春娘在此處安家落戶，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今天看到你們都好，我也很開心。” 隨後海月便先行離去，春娘則等陳汐下班再一起回住處。 獨自一人有過銀杏樹下，金黃的葉子在陽光下閃閃晃動著，風一吹，隨時有掉落的風險。 “你真的回去了嗎？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我的確是高估了我自己。” 海月自嘲一笑，腳步走走停停，好像在聽風聲，又好像在觀察樹葉幾時掉落，她走得漫不經心。 從琴館到丁蘭的路線還算順暢，偏偏她到了銀杏樹這一片，反而拖沓不前，大概是一時心血來潮，喜歡河岸沿途的風景吧，不免走得慢了。 之後幾日，海月倒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