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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夏文斌開口,劉氏眼底透著兇狠的暴戾氣息,搶先質問道:“還不快跪下認錯,你自己做錯何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還要你父親提醒你嗎?”
夏清心滿臉委屈的盯著夏文斌,“父親,我確實不知劉姨娘所說何事!”
聽到夏清心稱她為姨娘,劉氏咬牙切齒地瞪著夏清心,要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見夏清心死不承認,夏文斌瞪著她的目光更加冰冷,臉色也氣得漲紅:“好!好!那我問你,是誰讓你去衙門告狀,說你孃的嫁妝丟了?夏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就是呀,姐姐,你怎地如此給夏家丟臉,還不快給父親請罪認錯!”夏婉心一臉關切之色,但看她的目光,卻多了一絲一閃而逝的愉悅。
看著夏婉心的模樣,夏清心就想吐,但看到夏文斌如此氣憤的樣子,她心中又一陣暢快,面上卻還是膽小怯懦之色,“我哪裡讓夏家丟臉了?我孃親的嫁妝確實丟了,把我孃親的嫁妝找回來不就好了!”
呵呵,這件事就是她做的,今早懲治完夏婉心,出府後她便去了府衙報官,說她孃親的嫁妝丟了。
天勝國律法規定,女子出嫁後,夫家不得佔有其嫁妝,而是由出嫁女子自己保管自己的嫁妝。
夏清心深知,劉姨娘敢霸佔她孃親的嫁妝,肯定是夏文斌默許的,根本不可能僅憑她給夏婉心一點兒教訓,她們就會乖乖地將孃親的嫁妝還給她們。
所以她只能報官,想必夏文斌也不願把他霸佔妻子嫁妝的事,弄的人盡皆知,她這次定會將孃親的嫁妝討要回來,還要讓尚書府上下扒層皮不可。
夏婉心盯著夏清心那一副死樣子,氣得手帕都快擰斷了,轉身向夏文斌委屈地撒嬌道:“爹爹,姐姐怎地如此說話,今早姐姐打我,到現在還疼呢,我這也是為了她好呀!”
說著,夏婉心便假意抹起了眼淚,眼角餘光還不忘記瞟向夏清心示威。
看著自己最最疼愛的乖女兒被打成這般模樣,夏文斌心疼不已。
他怒視著夏清心,氣得一拍桌案,茶盞都隨之震落在地,碎成幾瓣。
哼,他自己都不捨得動一根手指頭,卻被夏清心打了,豈有此理。
夏文斌心中被激起的怒火再也難以平復,厲聲道:“此事休要再提,嫁妝都丟了十幾年了,找也找不回來了,就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夏清心揚頭,迎上夏文斌的目光,不卑不亢,“怎麼能不提,怎麼能當沒發生過,女兒還望爹爹一定要把那偷人嫁妝的賊人抓到,送報官府,拉到街上去遊行”。
說著,夏清心又盯著劉氏,“讓百姓都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要臉,竟敢偷人嫁妝。”
盯得劉氏一個寒顫,不禁疑惑,這還是從前那個膽小怯懦的夏清心嗎?眼神怎會變得如此犀利。
坐在另一邊的夏文斌也一陣心驚,他最愛面子,這個不孝女竟一口一個賊人,還要報官,還要當街遊行。
他不要面子的嗎?以後讓他在同袍面前如何做人,皇上又會如何看他?
不行,絕對不行。
夏文斌越想越氣,氣的他指向夏清心的指尖都在發抖,“逆女!逆女!”
劉氏忙上前,靠在夏文斌身旁給他順氣,“老爺,當心氣壞了身子,大小姐可是咱夏家的嫡女,您又不是不知道,她這性子跟她娘一樣,向來如此囂張跋扈,您可千萬別和她一般見識!”
不提謝榮還好,一想起謝氏,夏文斌的氣火更盛,劉氏這一句可真是火上澆油,劉氏的小心思要不要這麼明顯!
夏文斌對謝氏簡直恨之入骨,要不是謝榮,他也不至於被同僚一直詬病,說他是靠著岳父才得了這官職:哼,分明是我靠自己努力一步步爬上來的,誰都沒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