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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周茉覺得自己八成是被酒精麻痺了糊塗了,剛進唐光稷家門,蘇打水剛喝一口,就被唐光稷擠在沙發角落。他一改平常謙謙君子的模樣,扯掉自己的襯衫,擠到她身前。
他像是知道周茉喜歡什麼一樣,狠撞她一下,她後躲,他追上去。
終於把她逼到沒有退路,輕輕哼一聲,察覺到自己氾濫的水意還有空洞。
殺千刀的!周茉心裡罵他一句,半閉著眼將嘴唇送給他,手忙腳亂解他的皮帶,好像再慢一點她就要死了一樣。
唐光稷故意逗她,若即若離,惹她著急,在她生氣以前一把按住她。
太滿了。
周茉手背貼在自己的唇上,指尖微微顫抖,又被唐光稷死死按在腦側,狠狠親她。周茉的舌被他帶進口中粗暴吮吸,又放她回去。
而他放開她的手,突然起身垂眸,指尖翻飛,周茉尖叫著滾下沙發,他追上去,手捂住她的嘴,脖頸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落在她背上。
而他的呼吸聲和喉間偶爾吐出的聲音從她的耳骨傳導到心裡。
這一鬧簡直無法收拾。
兩個人都不算拘謹的人,又碰到這麼合拍的人,都不肯停下。
周茉覺得是唐光稷趁她喝酒作威作福,唐光稷覺得是她的裙邊捲起而目光流轉故意引逗,總之都不肯承認自己先動色心,一股腦怪到對方頭上。
然而這個晚上太妙了,妙到讓周茉覺得賺一套商鋪的同時還能有這麼好的工具和服務,簡直太值了。迷迷糊糊就答應了唐光稷協議婚姻的要求。
“哪天領證?”她問唐光稷。
“你需要跟你父母滲透嗎?”唐光稷問她。
“不需要。我通知一聲就行。”周茉主意正,父母管不了她。
周茉對此事似乎沒有過多考量,只是後來反悔,說她冷靜下來。她不冷靜,唐光稷有不冷靜的辦法;冷靜,有冷靜的辦法。
因為有那個晚上墊底,在行裡碰見的時候都覺得哪裡不一樣。中午在食堂吃飯,明明隔著八丈遠,目光也能隔著人群相遇;在電梯間,兩個人不小心站在一起,都覺得對方的氣味像長了腿,從毛孔滲到身體裡,撓得人心癢癢;有時唐光稷跟別人說話,姿態風流,周茉切一聲被他捉到狠狠瞪她一眼,像要將她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這一天的醞釀足夠,唐光稷把周茉邀請到他車上,向城外開,開到沒人的地方,掌心貼在她肌膚上,輕聲細語:“你不放心,可以做公證。協議婚姻,誰也不騙誰。合約到期,協議離婚。你我都沒損失,怎麼樣?”
周茉又有點不清醒,含糊答應:“行。”
就這樣,兩個八杆子打不著的人,領了證。
周茉對此不太在意,同學們結婚再離婚,足夠多的狗血故事聽下來,讓她對婚姻的心態放平。以至於結婚證到手,她眼都沒眨一下,倒像是見過大世面。
“可以啊周茉女士,面不改色。”唐光稷笑她。
“我錯了,為了那個商鋪,我好歹該痛哭流涕一下。”周茉假裝掩面而泣,泣了兩聲把自己逗笑了,肩膀一抖一抖。
唐光稷撇了撇嘴,問她:“今天住哪啊?”
“當然回我家了,不要以為咱們稀裡糊塗滾到一起以後就順理成章了。”周茉哼一聲,其實是想跟好朋友分享這離奇的一天。
但唐光稷沒想到的是,在結了婚的第一天,周茉開口跟他借八十萬。八十萬不是小數字,周茉張口就說。唐光稷問她:“你考驗我呢?”
“我有這麼無聊嗎?”
“你用錢幹什麼?”
“我投資。”
唐光稷當然知道她在說謊,但他不再多問。他從小眼光就毒,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