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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自奴婢有記憶開始,就長在這宮中,奴婢從沒見過自己的父母,更別提其他親人。是師傅養大了奴婢,自奴婢懂事起,太上皇就讓奴婢陪在陛下身旁,奴婢這輩子眼中只有陛下。”
錢內侍的話讓承寬不由動容,他看向錢內侍的眼中多了幾分不一樣的情義。
“承寬公子,您不用同情奴婢,其實奴婢這一輩子很滿足了。”錢內侍轉頭看了看昏睡中的建平帝。
承寬收拾好藥箱準備告辭,錢內侍親自將承寬送出殿外,倆人走著走著,卻不見錢內侍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承寬停下來,轉身對錢內侍拱手道“錢內侍就此止步,承寬心中明白,但有些事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錢內侍左右打探,握住承寬的手,細細叮囑著“奴婢謝過承寬公子。那就此別過,望公子珍重。”
說完,錢內侍再細細看了承寬一眼,好似要將這孩子的模樣印刻在腦中,然後頭也不回地朝仰光殿走回去。
承寬垂下手,寬大的衣袖遮住手掌,在那掌心之中有錢內侍剛剛遞給他的一小團紙。
出了宮,承寬沒有回醫館而是讓馬車去了天府書院。
在肅離的小院中,等景玄來了之後,三人看著桌面上鋪平的小紙條,上面歪歪斜斜寫著幾個字“貴妃生辰,勿來。”
景玄與肅離對視一眼,“貴妃生辰?難道毅王要動手了?”肅離點頭同意景玄的猜測。
倆人不約而同看向承寬,問道“他為何要將這訊息告訴你,莫非陛下授意?”
承寬斟酌一會兒,說道“其實去年底,陛下私服到月和醫館,我給他診脈時,他的脈象就已經接近死脈,當時我覺得按這脈象應該活不過半年。雖然現在離那時已經過去大半年了,我猜想或許陛下是找到了適合他的醫術,幫他調理身子。最近,我為他施針,看他的脈象卻變得尤為古怪,好似被什麼給壓制著。”
景玄揉了揉鼻子,問道“這會與毅王有關嗎?”
承寬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可不好說,因為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奇怪的脈象,若是我師傅在的話,可能他會有答案。”
:()雲染錦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