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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全部喝完。”
醫生無奈的笑,也只有隨她去了。
阮阮回到家裡,意外的看到宋識簷的書房亮著燈。
阮阮知道他四天前才去了英國出差,竟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在書房門外站了一會,沒有敲門,沒有選擇進去打擾。
她看著那扇緊閉著的梨花木房門。
知道他在,哪怕兄妹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她心裡也是寧靜的,滿足的。
阮阮這些年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已經坦然接受,人之將死她自然不敢對他生出不該有的妄想,對她而言,能在她剩餘的有限生命裡,像現在這樣靜靜的陪伴著他,偶爾能看到他的笑,她就已經很知足了。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非要佔有。
“吧嗒。”
就在她出神的時候,書房門突然在她跟前開啟。
宋識簷出來倒茶,沒料到自家小丫頭站在門口,腳步不由頓住,“怎麼站在這裡?”
阮阮痴痴的望著他。
他見她發愣,不由覺得好笑,“哥哥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阮阮沒有接這句話。
她只是輕輕的問了聲,“哥哥,您為什麼每天都這麼忙?”
宋識簷聽著她沒來由的這一句,眉目溫和的看著她,“是不是在怪哥哥陪你的時間少了?”
阮阮連忙搖頭,她不是這個意思。
“您什麼都有了,有錢也有正常人一輩子也企及不到的地位,我就是覺得您沒必要這麼累,這一個月您總是在出差,忙的快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可能又會被醫院的電話叫走……”
宋識簷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妹妹這是在心疼他。
他微微垂首,嘆息著揉了揉她的發頂,“傻丫頭,哥哥和你不一樣,你記住,一個人在這個社會上有多大的能力,就該承擔起多大的責任,人活一世,在有能力幫助別人的前提下,要多為這個社會和人民做點貢獻,你從小生長在哥哥身邊,不知道這個世上有諸多的貧苦不公,生了絕症卻看不起病的人太多太多,哥哥其實能做的很少。”
阮阮聽著他的話,心中湧起了敬畏,她又問,“那哥哥希望我做些什麼呢?”
宋識簷看著她,“對我來說,你平安健康就已經足夠。”
阮阮,“……”
她想,哥哥並沒有對她寄予希望,一定是覺得她太笨,沒什麼能力,所以他只希望她在他身邊平安快樂的活著就夠了。
“今天排練累不累?”宋識簷又問。
阮阮搖頭,“不累,藝術團的老師們都很照顧我,雖然我是領舞,可幾乎沒有高難度的動作,就是結束的時候,她們讓我彈了一支鋼琴伴奏。”
宋識簷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裡盈起的笑意。
見她心情不錯,男人深邃的眉目跟著沾了溫和的笑,“彈了什麼曲子?”
阮阮有些不好意思。
宋識簷就道,“能不能彈給哥哥聽一次?”
阮阮抬眼,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撞,他眼底是讓她心慌意亂的溫柔。
許是這一刻的氣氛實在太溫馨,她突然就大了膽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牽著他來到了客廳落地窗旁的三角鋼琴旁。
說實話,除開今晚,阮阮已經快十年沒有碰過鋼琴了。
小的時候宋識簷一度想把她往名門淑女的方向培養,所以江城上流圈子的貴女們學什麼,她也得學,可她也不知怎麼對彈鋼琴這件事就是牴觸的不得了,一上琴凳就要哭,宋識簷逼過她幾次,最終也不得不放棄。
如今的她再一次坐在這琴凳上,心裡只有濃濃的懊悔,當年要是哥哥能不顧惜著她的身體再逼一逼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