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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壓到吾了。”紀望舒挪動一下，懶洋洋道。
“不是劍……”
“什麼？”
“不是劍。”蘇顏又低聲重複了一遍。
不是劍？那是……紀望舒手往下去，卻突然被蘇顏抓住，視線不經意間落到床邊小几上，蘇顏的佩劍正孤零零的躺在那裡。
這…………
紀望舒一時呆愣住，直到蘇顏輕聲喚他，才反應過來。
倒也不能這樣厚此薄彼，紀望舒胡亂地想著。
索性大著膽子去解他的外衫，順手拆了他礙事的發冠，蘇顏也幫著去解，滿頭青絲傾瀉而下，燭光軟了他的眉角，原本硬朗的五官，此刻倒有些醉人，看得紀望舒一時迷了眼，直到只剩褻衣褻褲時，蘇顏不動了。
蘇顏輕吻著他的鼻樑、眉心，哄道：“望舒……阿月……”
（拉燈拉燈）
……
（跳過跳過）
“望舒……阿月……別再離開吾了好嗎……”
“……”
紀望舒腦中回味著最後蘇顏帶著哽咽的低沉話語，裹緊了身上寬大的衣衫，散亂銀髮隨風揚起，咬牙加快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