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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說人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腦子會不好使的,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這明明好使得很嘛,簡直是好到慘絕人寰的地步了,紀望舒盤坐在去往蓬萊山的仙鶴背上,託著腦袋,耷拉著眼皮,腦中胡亂地想著。
芳瑜正一言不發地坐在另一邊的仙鶴身上。
芳瑜前輩怎麼會知道這陶壎能喚來仙鶴的,我都還是第一次用,她不是沒去過道宗嗎?怎麼會知道這些?
蘇顏有事走不開,自然是紀望舒帶著芳瑜前往蓬萊山,原想著沒有嶽前輩御劍,也沒有玄真師祖的雲氣相送,他們兩人就算是騎馬日夜兼程,怎麼著也得走上個大幾天吧。說不定路上芳瑜前輩冷靜下來,就不想去了,她不是討厭道士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討厭。
誰想到……誰能想到啊……
紀望舒告別蘇顏,與芳瑜出了明鑑山莊剛打算去牽馬,就被芳瑜一把給拽了回來,說是這樣太慢了她有個快一些的法子。
只見芳瑜拿出一個細長口的葫蘆,找了一處平坦的空地,隨後就開啟葫蘆倒出裡面紅色的帶著些腥味的液體,以指為筆,開始在地上畫一些奇怪的符號。只見地上紅色的痕跡越來越多,一個個符號串聯在一起,像是一個……法陣!
怎麼看著這麼像邪術啊,這陣法有沒有許可證啊!
“成了。”說罷芳瑜拉著紀望舒走到法陣中央,只見芳瑜併攏兩指,然後迅速刺入自己心口,甚至還左右轉動了一下,直到鮮血順著刺入心口的手指緩緩流出才滿意地拔出手指,任由心頭血一滴一滴落到法陣上。
只看了一眼紀望舒就趕忙將頭撇開。
嘶……看著就疼……
在心頭血與猩紅的法陣接觸的剎那,法陣發出一束束刺眼的紅光,芳瑜輕闔上眼,口中默唸法訣,下一瞬間,兩人竟憑空出現在了東海之涯。
“到了。”芳瑜語氣平穩冷靜,要不是她心口上還有個血窟窿以及她這一系列不正常的行為,紀望舒估計也會覺得她跟平時沒什麼兩樣。
“芳瑜前輩你還在流血……”紀望舒小心翼翼地開口提醒道。
芳瑜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便隨手點了一處穴位,血便在瞬間止住了,而芳瑜全程好像無知無感,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平靜地讓人覺得害怕。
紀望舒也不敢多說什麼,按照芳瑜的吩咐拿出陶壎。只是等拿出來了他才反應過來……他好像不會吹。
紀望舒拿著陶壎研究了一番也沒有頭緒,只能硬著頭皮隨意用手指堵住幾個孔,鼓足一口氣,奮力一吹。
響了,挺響的,就是不太好聽。嘔啞嘲哳難為聽,紀望舒腦中不禁閃過這麼一句話。
算了算了,有用就行,還要什麼腳踏車。
很快,仙鶴聞聲而來,載著兩人往蓬萊山飛去。
那仙鶴來的時候看我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啊,它剛剛是在鄙視我嗎?!
再次爬上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長石階,紀望舒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被芳瑜拉著往金殿走。
不是,她怎麼知道該往哪裡走的???
紀望舒百思不得其解。
金殿內,玄真師祖正盤坐在殿中蒲團上閉目打坐。
“嗯?這麼快就回來啊?怎麼,捨不得我這個老頭子要在道宗多待幾天?”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走進殿內,玄真子依舊閉著眼睛背朝著殿門半開玩笑地說道。
嗯?不對!這股氣息是……
心中不敢相信的答案呼之欲出,玄真子急忙轉身站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的模糊身影慢慢重合,是她,真的是她。
“芳瑜!?……孩子……你……”玄真子看著眼前的人喃喃道,卻仍是有些難以置信,有生之年竟還能再看她一眼,像極了……當真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