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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沒有感覺到有這麼長時間,他只記得那個時候他幾乎每一天都被怨怒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天都在掙扎。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就這麼在仇恨中沉沉淪淪了一整年多,他過得渾渾噩噩,直到母親替他把一切都瞭解。
“不是別人比你好只是別人沒有被考驗,”宮祈安從兜裡拿出打火機,拎起那一頁紙在眼前點燃,滾燙的火苗映進他淺色的瞳孔,“換成是我他可能早就躺在哪個建築物的地基裡了。”
帶著火星的焦黑邊緣一點點吞噬著過去的記憶,那些如鯁在喉的東西被焚燒成飄散的黑色碎屑。
“我就是這麼想的,那麼現在你會覺得我不配愛你嗎?”宮祈安鬆開最後一點帶著火焰的紙片,讓他灼燒成齏粉掉落在地。
付然低頭看著地上還殘存著零星火星的一點紙片,片刻後他站起身,往前跨了一步,他踩過曾經的那些怨念,咬上了宮祈安的唇,
“是他不配讓我不敢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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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
宮老師提醒:只能我玩火,你們不行,天乾物燥,注意安全。
悲喜交集
空氣裡微微漂浮著紙頁燒焦的味道,如火如荼的炙烤著感官。
付然坐在床上半撐著身體,因為缺氧的緣故他的脖頸逐漸染上了薄紅,頸側一片深紅的牙印下青筋崩起。
宮祈安的手liao起他腰側的衣服,在後腰上的疤痕上流連。
曖昧的聲音勾/纏在唇/舌之間,付然微微朝後讓開毫釐,他的呼吸急促,開口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某種性感喑啞,
“別在這……宮老師。”
宮祈安緩緩直起身,雖然現在忍下去多少有點考驗人了,但這裡的確不是一個什麼好的地方。
長久沒有使用過的床,雖然蓋上了防塵罩,但這間棺材屋的確讓人不怎麼舒服。
宮祈安單膝跪在床上直起身,黑色的工裝背心緊緊包裹著肌肉緊實的身體,肌肉隆起的胸口深深起伏著。
他舔了下嘴角,往後抓了下頭髮,朝付然伸出手把人拉了起來,繼續吻了片刻才分開。
“走嗎?”他長舒一口氣問付然。
付然掃了一眼他的褲子,“就這麼出去麼?”
“唉……”
宮祈安嘆了口氣,真是想急都急不了,想忍又忍不了。
過了片刻他們才走了出去,宮祈安剛坐進車裡,就拍了拍駕駛座跟司機說快點開。
一開始司機還在一個穩妥但是相對較快的速度行駛,直到他忽然聽見了某種不同尋常的聲音,於是他瞟了一眼後視鏡。
靠。
司機一腳油門衝了出去,別他媽給我生車裡了我的老闆啊!!!
他們倒是也沒怎麼過分,只是深吻著解了解饞,直到一個電話打到了宮祈安手上。
付然掃了一眼,發現備註是一個名字:郝洛。
宮祈安看見來電顯示之後笑了一聲接起了電話,付然離得很近,聽見了是一聲很嬌媚的女聲。
“我看到你的直播了,”郝洛在對面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