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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姚初一就收到了系主任的電話,電話裡系主任嚴厲地批評了她的動手打人的行為,要求她回學校進行深刻檢查,停止她在課題組的一切工作。
姚初一默默地聽著他嚴厲地斥責,耐心的等他說完後,直接開啟了手機的播放鍵,系主任剛開始不明白,還質問道:“你在幹什麼?你播放的是什麼?”
可是聽著聽著系主任就不吭聲了,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厲聲對姚初一說道:“這份錄音你可不能外傳,如果這個事情流傳出去,所造成的一切後果都將由你負責,聽到了嗎?對於你的處罰,我們再開會研究研究,你等著吧。”
過了一會兒,廖長江氣急敗壞地跑了進來,鼻青臉腫的臉上有些猙獰,看見姚初一張嘴就罵:“姚初一,你可真卑鄙,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竟然也會使出這麼下流的手段來要挾人,是老班教給你的嗎?”
姚初一平靜地看著他,“對比同樣受過高等教育的你來說,我的所作所為可要高尚多了,卑鄙兩個字,我可不敢當,這個帽子扣在你的頭上更為合適,另外你也別把矛頭指向班老師,他跟你不是一個境界的人,你沒資格說他。”
廖長江氣憤不已,罵了一句混蛋,轉身就走。
這時,陳雪又走上前,前對姚初一說:“姚同學,真看不出來,沒想到你看似魯莽,心眼卻這麼多,除了噎人打人,你竟然還會使用這麼下作的手法。”
姚初一不屑地看著她;“怎麼車輪戰啊?你老師都戰敗而逃了,現在輪到你想試試嗎?我心眼多,你拿著別人的研究成果去發表論文的時候,是什麼心眼?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好事都讓你們佔了,還不讓別人有所反擊,真當自己是上帝啊,回去告訴你的老師,別再惹我,再惹我可不是一拳頭的事,我會讓你們被抬回京都的,你們可以向當地人打聽打聽我的名聲,看看惹我的人的下場是什麼樣?”
陳雪也被氣得不輕,罵了一句“粗魯低俗。”轉身氣沖沖地跑了。
姚初一哼了一聲,再敢惹她更粗魯地在後面。
過了兩天,初一接到老班的電話,老班疲憊的聲音從電話裡邊傳了出來,姚初一感覺好像老班回到學校之後,每次打電話來的聲音都很疲憊,沒有過去的活力與意氣風發,老班說道:“初一,學校對於那件事的處理已經有了結果,學校的意思是雖然專案是我們參與研究的,但是專案是屬於學校和投資人共有的,而廖長江目前是專案負責人,對專案成果有一定的決策權,所以以他的名義發表論文是沒有問題的。廖長江將不會追究你們打他的事情,但是你們也不能把他的說話錄音傳了出去,他已經到醫院去驗過傷了,他的鼻樑骨骨折,已經屬於輕微傷,他沒有報案,但是留下了證據保留追訴的權利。另外,學校給予一定的補償,讓我擔任了農學院的副院長,我也算是憑著這個專案當上了官,而喻明遠可以直博。”老班有些自嘲。
“至於你們兩個因為打人的事情,性質比較惡劣,所以,就是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我給你們爭取了半天,希望起碼能夠給你們保研,但是被拒絕了,初一啊,我能力有限幫不了你們,本來應該由我這個老師出面的,沒想到卻由你們衝在了前面。但是你和嘉倫不要著急,我會再和他們交涉的,我希望你倆能成為我的學生,咱們一起繼續搞研究。”
姚初一無所謂“老師不用了爭取了,讀不讀研我是無所謂的,您問一下嘉倫的意見就可以了,另外我跟您說件事情,你一定要小心極端天氣,這兩年我們在西北親身經歷極端天氣的厲害,我擔心這個極端天氣可能會更嚴重,您做一點準備吧。”
老班看她說得嚴重,有些意外,“初一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自然災害會更嚴重嗎?”
“是的老師,我擔心不僅僅是嚴重自然災害,可能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