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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王淞明家的司機,剛剛接到電話火急火燎趕過來的。
這種事情,他這個身份也不少見,男人懷裡的青年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
而看那個男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不喜歡對方。
他平日裡載多了大人物,給男孩兒下藥的多了去了,有時候等不及了,等不及在車裡來一發的都有。
但見寶貝成這樣,還忍著帶去醫院的,這男人倒是頭一個。
「言言,乖,很快就不難受了……」
隔板之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是與剛剛全然不同的溫柔。
剋制又溫柔。
淮言的臉燙得更加厲害了,白淨的小臉紅彤彤的,眉頭也緊緊皺著。
靳澤心疼得快要不能呼吸,但又沒辦法做些什麼,只能將人臉上出汗黏在一起的髮絲撥開。
他的手分明是溫熱的,但此時對於淮言而言,簡直就像冰塊一樣涼快。
懷裡的人徹底意識不清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伸出手來抓住靳澤的手,放在臉上亂蹭。
靳澤的心猛地一顫,下意識想抽開,卻又被緊緊拉住。
他低頭去看淮言,青年的臉上都是痛苦,緊緊咬著下唇,已經咬出了一層血色,再這樣下去就要破了。
靳澤輕輕捏著他的下巴哄他,想讓對方不要再咬下去:「言言,別咬了,乖……」
可淮言這時候已經幾乎沒有意識了,自然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靳澤見狀將手擦乾淨,抵開青年的嘴,將自己的虎口塞了進去。
幾乎就在他伸進去的瞬間,青年就因為太難受,而一口咬了下去。
「嗯……」靳澤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
青年好像聽到了這聲痛呼,牙齒上的力氣鬆了些,但還是在用自己的尖牙在皮肉上細細地磨。
除卻最開始的疼,後面就開始變癢。
淮言連咬人都是輕輕的,又或許是最後殘存的意識告訴他這是靳澤,因此即便是被藥物控制,都捨不得用力咬下去。
青年的臉卡在靳澤的虎口上,臉頰上的軟肉被擠壓得微微變形。
滾燙的唇濕漉漉的,貼在靳澤的面板上。
淮言的嘴巴長得很好看,此時因為藥物的熱度,紅得像一朵盛開的紅梅。
忽然,靳澤的背猛地直了起來。
好軟……
淮言的舌頭,正在舔他的虎口!
意識到那是什麼之後,靳澤的呼吸更亂了,卻又怕淮言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不敢將手拿出來。
一下一下,淮言時不時的舔舐小爪子一樣撓著,癢在手上,癢在心裡。
他竭力保持鎮定,告訴自己,這一定只是因為生理的刺激,他絕對不會有別的想法!
雨天路滑,現下雖然小了些,但由於別墅在山上,一路的下坡路讓司機不敢開太快。
他知道這事兒緊急,一路闖了好幾個紅燈,終於到了醫院。
車子緩緩停下,幾乎還沒完全停穩,靳澤就抱著人沖了下來。
一個身高腿長,衣著華貴的男人懷裡還抱著另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是引人注目的。
但由於靳澤的臉色太過陰沉,因此根本沒什麼人敢看向兩人。
車上靳澤就聯絡了這家醫院的院長,兩人走出去不久,就有幾個醫生迎了上來。
外面還在下雨,靳澤甚至沒有打傘,卻用自己的衣服將淮言包得緊緊的。
雨水順著髮絲落下來,靳澤的聲音冷得讓所有人打了個寒顫:「快看看他!」
幾個醫生試圖將淮言放在擔架床上,青年卻死死地抓著靳澤的衣服不肯鬆開。
靳澤感受到淮言的恐懼,又擔心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