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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天賦吧,小象揹著姑姑走起來完全沒有壓力,而我們兩個則騎在灰灰的背上。是的,我們給它起了名字。
這樣高的視角,我們上一次體驗還是在呦呦的背上,不禁有些懷念。天上似乎下著毛毛雨,不過因為森林實在是太茂密了,成了個天然的雨傘,幾乎沒有幾滴水落在我們身上。
樹上傳來沙沙的聲響,抬頭看去,有很多沒遇到過的猴子,松鼠,蛇。大家相處的還算和諧,突然就有種親近自然了的感覺。不過問題已經解決了,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應該也沒什麼理由來這裡了,突然有些傷感,但平平淡淡才是真。
突然樹上掉下來很多樹葉和水滴,抬頭看去鱗脊骨蛇,是和呦呦同樣的品種。一蛇一象,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就像現在這樣,原本它們其實就可以和平相處的。只不過當時因為立場不同吧,又或許只是交流出了問題。
就像它不怪因為我們失去了母親一樣,我們也不會因為失去呦呦而遷怒於它。不只是它們,人和人也總是這樣,很難真的去定義兩個對立的人誰對誰錯,只不過是立場不同。人明明發明瞭語言,但世界上還是會有這麼多的戰爭和糾紛。
我記得聽誰說過,人和人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互相理解。成長環境,和對事物的敏感程度的不同,所以即便是同一件事,兩個人都會是有不同的看法。他們可以交流,但永遠都不會互相理解。比起把別人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更難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思想灌輸到別人的腦子裡。能夠和平共存就已經很好了。
鱗脊骨蛇的方向貌似和我們一樣,我們就這樣結伴前行了好遠。走出了好遠好遠,突然樹上的它停住了,吐了吐信子調轉了個方向。我們不明所以,繼續按著前進的方向走著。
又走出了幾十米,灰灰也停住了腳步。樹上爬下來一隻成年的鱗脊骨蛇,對著我們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嗓子裡發出了威脅性的‘斯哈’聲。
我和牧歆葉都有些慌,此時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害怕歷史重演,我們都想勸灰灰調頭。但還沒等我們說話,灰灰就已經換了個方向走開了。
小象也跟在我們身後走了,看的出它有點害怕,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到了那堵熟悉的石門前,我們也都安了心。和灰灰道了別,‘裡世界’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感覺說不定將來,或者未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了,我的藥有沒有辦法還不清楚,但也不是急於一時的事情,所以暫時先擱置吧,有些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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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是先享受假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放假沒有寒假作業。一個假期很輕鬆,每天抽空去老薛那裡訓練,換到室內之後輕鬆多了。
過年的話牧歆葉他們家會去馬爾地夫,嶽瑤洛鳴蕭他們去三亞。所以趁著過年之前,我們幾個是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
距離牧歆葉出發那天越來越近了,姑姑想去放煙花,牧歆葉邀請我們去了他家的莊園。這次姑姑帶了老薛,所以慕阿姨和牧叔叔這次也和我們一起。
這次的活動少了陽哥,感覺可能會少很多樂趣。有三位長輩在,確實有些拘謹。嶽瑤她們女生怕冷,坐在新蓋的亭子裡烤著火,狼毫它們四個則是窩在姑姑腳邊爬著。
我們三個小夥子跟在老薛和牧叔叔身邊放著煙花,光一個老薛就夠我們受了,牧叔叔雖然對我們不嚴格,但壓力還是有的。就算是平時最老實的洛鳴蕭,今天也是出奇的安靜。雖然他和老薛是第一次見面,但貌似也明白老薛不好惹。
我們三個安靜如雞的跟著,看著他們兩個一邊放煙花,一邊聊天。
牧叔叔很客氣:“看您長我不少歲,我稱呼您一聲薛哥不知道合不合禮數。”
老薛擺擺手:“不用講那些虛禮,你叫我老薛就行。看你家境這麼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