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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羞沒說話,只跟著寧澤臣在蓉城裡逛街,任務都忘了做,摸頭殺的快樂沒堅持幾秒,被寧澤臣那句保證當頭一棒——看來今天撞衣架是個預兆。
寧澤臣還在自顧自地說:「秦宵一說,反正你們來玩只是幾個小時,對他的迷戀瘋狂都是暫時的,過勁兒了就不會來了,沒有必要把無效社交放在心上。換言之,他不會對誰多留心的。」
「真的會一個人都記不住嗎?」
「他臉盲。有為了他連著刷臉十幾次的,大概真的能記住。
不過他對誰都很好,畢竟在他認知裡,對女生體貼溫柔是種禮節。」
寧澤臣站定:「我要去給別人派任務了。和你說這些不是讓你難過,而是提醒你,為他來很多次也沒什麼意義,秦宵一不太把人放在心上。
不像我,你來幾次我都知道——我是很認真的職場人。」
鼓雪機還在呼呼地吹,白色的道具雪是泡沫,會掛在衣服和頭髮上。
佈景是假的,道具是假的,衣服是門外掛著隨機穿在身上的,秦宵一的互動是逢場作戲。
蓋在頭頂的手似乎還沒離開,胡羞喉嚨苦澀,想給自己摸塊糖,進來的時候太急了,吃了一路的薄荷糖沒來得及裝進包裡。
儘管沒有指望被一個npc記住,但胡羞總期待著那隻手的溫度不僅僅是互動和遊戲,來過那麼多次,包裡藏燈牌,摔跤,撞衣架,都沒能留下印象?
她不信。不遠處的秦宵一正在給玩家錢,胡羞知道,那是給林秋美送情書完畢,秦宵一給玩家的犒賞。
她也做過這個任務,林秋美還託胡羞稍過話:「蓉城最瀟灑的秦公子,心意我不敢不領。但我林秋美受過傷,不敢再對誰用情過深。」
臺詞寫得真有代入感。沒錯,受過傷的人怎麼還能輕易對人用情過深。
她日思夜想的秦宵一,並不願意把記住玩家當成工作的一部分;而她本來也不該是為了玩劇本殺這麼認真的人。
第一晚結束,劇情被觸發,秦宵一被誤判成兇手,帶到刑訊室捱打。
刑訊室就在車站旁的警局,窗子半開著可以偷窺。有兩個女玩家在窗縫湊著,還在感嘆:「你看秦宵一,身材真的好棒!我都和你說了他有肌肉的,天哪他看我了!」
審訊室的警察還裝作把窗子關上,演得及其逼真。馮酉金是叼著雪茄走出來的,假裝把煙往玩家身上噴,兩個女孩尖叫著逃開了。
和玩家互動,尤其是女玩家,大概是他們演出的一部分。
寧澤臣還在胡羞身後:「還楞著幹嘛,座山雕,你再不逃,秦部長出來可是要找你麻煩的。」
「什麼麻煩……」胡羞心不在焉。
「他當然知道是被陷害的,去過他房間的人,他都會挨個盤問的。」
寧澤臣湊近了在她耳邊,兩個人都看著遠處的秦宵一,等著秦宵一從警局出來,接收到目光轉過身,他笑著說:「剛才我說過的話別放在心上,說不定他記得你呢。」
畫面像是演給秦宵一看。胡羞定定地望著遠處被打後高瘦的身影:「你告訴我這些幹嘛呢?知道我喜歡秦宵一?」
「因為怕你陷太深,他對過度熱情的女孩子沒有好感。之前下班被女玩家跟蹤,還被襲擊了私密部位……在那之後他很防備的。」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當然沒有那個意思。但我看得出,你在他身上有牽掛,當成心靈寄託了吧?」
寧澤臣笑著說:「你這人挺有意思,之前還有個秦宵一,和我說過喜歡你,但是之後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你了。
我沒有和他說,你是專挑這場的秦宵一來玩的,我是不是很仗義?」
他歪著頭,戲內聊天這種不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