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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都需一段時間,這方面交給我辦。載黃金的船何時到飛馬牧場,你何時離開。看!多麼妥當。”
又思索道:“或許仍是以龍鷹的身份去好一點。”
龍鷹一時模不著頭腦,不解道:“龍鷹現時是不可以在中土任何一個地方現身的。”
桂有為道:“但可以是龍鷹秘密往訪飛馬牧場,也只限於七、八個元老知道。”
接著嘆道:“這些老傢伙的腦袋都是用花崗石造的,恪守大族林林總總的規矩,外人難以想像,像鷹爺般的新一代,更難明白他們的想法。”
龍鷹問道:“什麼想法?”
桂有為道:“舉個例來說,就是名分。雖說你們定下親事,但你始終沒真的入贅牧場,名是虛名。是有名無實。”
停下來,好讓龍鷹消化他的說話。
龍鷹道:“這對我的計劃可有影響?”
桂有為道:“你一天未入贅,一天未為牧場嬌婿,這麼將妻兒遷往牧場,會令老傢伙感到不符禮節。”
龍鷹問道:“入贅指的是什麼?”
桂有為道:“這個不用放在心上,只不過你將來和月令的第一個子女,隨母姓而非父姓。”
龍鷹心中苦笑,他和商月令分別在牧場和揚州努力過,仍未能開花結果,對此他沒半點把握。
問道:“如何可符合禮節?”
桂有為道:“秘密到牧場去,在老傢伙們的見證下,秘密成親,成了一家人後,老傢伙們絕對為鷹爺守口如瓶。”
龍鷹道:“這般的秘密成親,似乎更不合牧場的禮節。”
桂有為道:“那就須看是誰,是龍鷹的話,並不到他們選擇,怎都好過不知拖到何年何月,於月令亦是天大的好事。”
繼而斷然道:“就這麼辦,抵楚州後,我用飛鴿傳書,先把密函送往揚州,再由揚州以飛慣牧場路線的信鴿轉送牧場,你到牧場時,自有人出門來接你,保證除月令和老傢伙們外,沒人曉得龍鷹來了。”
又好奇的道:“月令該未見過你的廬山真貌。”接著問道:“依你估計,從楚州到牧場去,須多少天?”
龍鷹記起上趟的魔奔,自己現今魔功大進,該可跑快點。從楚州到牧場去,等若洛陽至西京的距離。
答道:“快則六天,慢則八天。”
桂有為駭然道:“這麼快!最快的馬,日夜不停,仍沒這個速度。”
龍鷹微笑道:“這方面我有一套。”
接著籲出長長的一口氣,道:“給老哥燃起了我心內的火,真希望此刻已站在飛馬牧場的入口外。”
龍鷹從冰寒的溪水裡,把頭拔出來。水珠徐徐流下來。離寒冬已不到一個月,眨眨眼,秋天即將成為過去。
今趟的魔奔,與前之別,在乎“至陰無極”的成長,令他清楚朝“魘道合一”的至境,邁進一步。
現在自己是否更有施展“小三合”的資格呢?
想想當年的燕飛,確神人也,其寶刃“蝶戀花”,懂鳴叫示警,多麼不可思議。換過自己,會認為是魔種進駐劍內,但燕飛顯然未碰過《道心種魔大#》,那駐在“蝶戀花”內的,又是什麼?
任何功法,臻至最高境界,均殊途同歸,“蝶戀花”內是燕飛元神的更高層次,平時蟄伏潛藏,遇事時透過“蝶戀花”向主子示警。
又想到燕飛能在劍尖施展“小三合”,可說是武道之至,也超出了塵世武技的範疇。以自己目前的情況來說,是高山仰止。
龍鷹的‘小三合’,陽盛陰衰,算不上真正的‘小三合’,動輒陰竭,可知眼前當務之急,是令“至陰無極”能與魔種的“至陽無極”並駕齊驅。
龍鷹從懷裡掏出桂有為交給他的煙花火箭,點燃,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