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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龍鷹接過桑槐的捲菸,深吸一口,遞過去給坐在右旁的博真,心曠神怡的道:“我的娘!這兩口比先前的更是回味無窮。”
江龍號,練元號和二十艘飛輪戰船,就那麼靠泊汴河西岸,做另一大戰來臨前的準備工夫。
凡剛才有份參與激戰的兄弟,排排坐在岸旁,爭取休息復元的時間。
其他兄弟,忙個不休。
主要的工作,是把三百二十枚霹靂火球分配到練元號上。
由於練元號上沒置投石機,故只有被小戈為龍鷹配置投擲擊索的霹靂火球,始有用武之地。
還有是神火箭,全分配到練元號和二十艘飛輪戰船去,大幅增強其對敵艦的殺傷力。
席遙,法明和向任天商議完畢,此刻來到他們處,找空位坐下。
附近的兄弟圍攏過來,聽取下一步行動的綱領。
公孫逸長來到眾人後方,蹲下來,欣然道:“稟告各位大爺大哥一個好訊息。”
博真道:“什麼孃的好訊息,難道練元死而復生,可讓老子親手再殺他一次?”
眾人齊聲笑罵。
桑槐喝道:“聽逸長說!”
眾人靜下來。
公孫逸長道:“小戈準備返揚州後,立即卯盡全力,誓把心儀暗戀的美女追上手,然後娶妻生子,安居樂業。”
向任天訝道:“小戈怎會告訴你這種不可告人的心事?”
眾人想到小戈沒半點歡顏的面容,均同意向任天的看法。
公孫逸長理所當然的道:“我是從他的眼神瞧穿他心裡想著的東西。”
噓聲大起,旋又轉為狂笑,汴河西岸瀰漫難以形容的喜悅。
虎義笑罵道:“你奶奶的!從老子的眼神,你這小子又看到什麼?”
向任天道:“當然什麼都看不到,不過,逸長有一點是對的,從今天開始,小戈終擺脫悲慘的過去,開始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人生,能將心內積壓多年的悲苦哭出來,是天大的好事。”
管軼夫問道:“如何處理練元的屍首?”
向任天澹澹道:“我已割下他的首級,煉製後帶返揚州,以之祭奠亡於他手上的冤魂。”
一片靜默。
席遙開腔道:“今夜之戰,我們是對船不對人,一來不想我方有傷亡,更主要是因關外的北幫已精銳盡喪,收拾餘下的蝦兵蟹將,不用急一時。”
眾人莫不同意。
過度的殺戮,最堅強的人仍消受不來。
席遙續道:“據太少偵察得來的情報,北幫艦隊雖駐紮多處,卻以清平湖集結的艦隊數目最龐大,超過三十艘鬥艦,該由戰帥級的郎徵或善早明其中之一親自指揮。”
法明接下去道:“要全殲散佈湖內不同泊點的三十艘敵艦,在正常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的。何況對方正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下,對入湖的水道必嚴密佈防,該水道寬度不過三丈,光是從兩岸射來的火箭,我們已消受不起。”
唯一方法,是從陸上突襲,也是他們最初的計劃,因發現飛輪戰船隊,取消行動。
席遙微笑道:“幸好今次並非正常情況,只要我們能安然透過兩里長的水道,敵方的三十艘戰船將完蛋大吉。”
權石左田擔心道:“那邊知否這邊的事呢?”
容傑道:“若然曉得,理該空巢而來,現在見不到敵艦的影子,自是懵然不知。”
權石左田道:“也可以是知道後生出恐懼,龜縮不出。”
符太長身而起知道:“想清楚還不容易,讓老子再出動,探聽敵情,然後在入湖水道外的汴河東岸等候一眾大哥,報上水道是否安全。”
眾人大讚好主意。
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