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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逢春聽得皺起眉頭。
龍鷹的心神迴歸眼前現實,大感有趣,清韻說得又急又快,卻仍是字字清晰,又保留著喘著氣的味兒,非常誘惑,顯然是一種天賦,而非加工的造作,自然流暢。然而柳逢春卻似習以為常,不覺任何波動,或因此心跳加速。如龍鷹沒有猜錯,清韻若名花有主,此主該非柳逢春。
武延秀和香怪的目光集中在清韻身上,前者趁機來個全身梭巡,飽覽春光;香怪則集中看她微開輕闔在說話的香唇。
武延秀純粹是正常男人,見到出色美女的天然反應,情緒的波動是剋制的。
香怪則肯定是心動了。
龍鷹沒漏過清韻說的每一個字。
清韻報告的是兩件事。
首先告訴柳逢春你的寶貝女兒又使性子,今夜不肯回秦淮樓,另一件事就是皇甫長雄和五個關中劍派的人剛抵秦淮樓,看情況來意不善。
清韻說罷站直嬌軀,含笑道:“不好意思呵!清韻向三位大爺賠罪。”
說話時,繞桌來到龍鷹和香怪間,一直虛位以待的席位處,坐入椅內去。宴會的氣氛頓然不同,變得春光明媚。
香怪表面不動聲息,龍鷹卻察覺到他的心急遽躍動了幾下。
侍婢忙給五人添酒。
龍鷹頗為不解,也感有趣,兩件事均須清韻處理應付,她竟留下來陪他們,有趣處則是看柳逢春和清韻如何應付眼前的突發事件。
清韻舉杯,嬌聲暱喔、半喘息著的道:“奴家的女兒夢夢,本約好今夜來為三位大爺彈琴唱曲,卻因小恙待在家中,今夜怕須缺席呢!奴家為夢夢賠罪,這杯奴家代她受罰。”
龍鷹明白過來。
紀夢會否來待客獻藝,須看小姐她的心情,不來便不來,連柳逢春和清韻也拿她沒法,故此沒有預約這回事,一切待紀夢返樓後臨時安排。
像今夜般,柳逢春從沒說過紀夢來陪他們,只是準備有這樣的安排,紀夢既不回來,只好作罷。
武延秀有少許失望,卻不以為異,顯然紀夢一向爽約當吃飯,她回來反令人意外,架子非常大。
龍鷹和香怪沒有感覺,因根本不曉得錯失的是什麼。
柳逢春壓低聲音道:“我當各位是自己人,實話實說,皇甫長雄剛和五個關中劍派有名氣的劍手,抵達敝樓,來勢洶洶,瞧情況是衝著香大師和範老闆來的。請三位賣個面子給我,由我出頭應付。”
武延秀冷哼道:“他清楚香大師和範老闆是我武延秀邀來的客人嗎?如敢放肆,我第一個要他們好看。”
清韻“呵喲”嬌吟,能勾魂奪魄的一雙妙目橫了武延秀一眼,嗲聲道:“淮陽公呵!你大人大量,何須為這種人動氣?”
武延秀剛顯示出往昔“神都小霸王”的豪氣,被清韻拋個媚眼,軟化了半截,可能亦想到關中劍派在西京勢力龐大,他們武氏子弟則尙未立穩,強行為人出頭,會被族人怪他多事。借勢下臺,笑道:“對!對!今夜我們是來喝酒,非是打架。”
龍鷹記起武延秀昨晚留在秦淮樓度夜,該是清韻特別安排予他的“利益”,收買他好為秦淮樓在合香一事上出力,故而這般聽教聽話。
柳逢春問清韻道:“隨他來的劍手裡,誰最有分量?”
畢竟是老江湖,問在關鍵處。
龍鷹是第三次領教到皇甫長雄的卑鄙手段。
先使三個世家子弟來查根究柢,質詢他們的法理依據,接著煽動城內諸般勢力聯手來教訓他們。現在則是利用關中劍派有人遭擒受辱的事,煽動劍派中不知就裡的弟子,到秦淮樓來尋他的晦氣。
皇甫長雄由始到終,不敢單獨面對龍鷹的“範輕舟”。
清韻道:“全是生面孔。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