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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後,仍要繼續努力,希望屆時仍有閒下來的時間吧!
睜眼。
龍鷹睡醒過來,發覺手上仍拿著符太的《實錄》。
讀畢餘下頁半的東西,因沒有刺激的情節,又因不願離榻去取下一冊,猶豫不決時,倦極入夢。
符太開始懶惰,連續十多天沒做筆記實錄,一來沒什麼特別的事。晨早高力士來找他學“長生拳”,接著到尙藥局煉藥,又因在工序上出岔子,前功盡廢,須推倒重來。小敏兒怕“痕癢”,沒像以前般纏著要獻身,在這期間沒見過妲瑪,唯一注意到的,是武三思和他的黨羽不住進出禁中,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湯公公、榮公公等忙得透不過氣來,遷都的行動,將於六月初展開,部分侍臣、宮娥,會離開洛陽,成為開赴新都的先頭部隊。
符太大多時間躲在尙藥局的煉藥工場,藉機重溫以前學下來的混毒本領,順道栽培常青和茂平兩個小子,讓他們認識庫存的各類藥物,為他們升上主藥之位鋪路。
韋后和公主或許以為符太正努力自醫,沒來煩他。可是符太清楚明白,避得一時,避不開一世,要來的終究要來,躲無可躲。
龍鷹梳洗更衣,走出艙房,到船尾為看畢的第二卷舉行河葬。
鄭居中來到他身側,道:“我們比預定的時間,早一個時辰抵西京。”
龍鷹別頭朝桅帆望上去,點頭道:“今天是順風。”
接著道:“對我們是好還是壞?”
鄭居中道:“這個很難說,只要我們不卸貨,分別不大。”
龍鷹不得不掌握細節,問道:“如何將香料運往西市的店鋪去?”
鄭居中嘆道:“西市在碼頭區旁,路程很短,但運送三船貨物,沒人幫忙是不成的。以前用的是黃河幫的腳伕,他們有組織、有規模,一切不用擔心,辦得妥妥貼貼,現在必須從頭做起,依一貫做法,到時有人來找我們洽談,現時很大機會是北幫的人。”
龍鷹道:“如此就易辦。”
鄭居中道:“全賴範爺,否則我們寸步難行。”
龍鷹道:“就表面看,今次隨來的兄弟,似比我以前見過的,質素上有更高的水平。如鄭兄般,便深明大體,有智有謀。”
鄭居中謙讓兩句,沉聲道:“不瞞範爺,今次同行的兄弟,是從揚州和附近堂口精選出來,首先必須對本幫忠心耿耿,不容易被收買,其次是機靈大膽,不怕事,最後才是武功。幫主說,這趟不容有失,失財事小,丟臉事大,退也要退得漂漂亮亮。”
稍頓,續道:“我們叨了範爺的光,自易幫主慘遭不幸,我們的船隊止於洛陽,官府和北幫雖沒留難,成本卻增高了,可是我們卻須忍氣呑聲,免致斷去到北方的水道命脈。”龍鷹問道:“你們做的是哪類生意?”
鄭居中道:“主要是客貨運,收入穩定,養活很多兄弟。”
龍鷹說出心內疑惑,問道:“你們今次人強馬壯的到長安去,負有別的任務嗎?”
鄭居中道:“幫主指明,賣出物業,收回的須是金錠,在此事上絕不容讓。也因此怕皇甫長雄來個謀財害命,使我們人財兩失。”
龍鷹失聲道:“皇甫長雄竟這般卑鄙無恥。”
鄭居中道:“‘香怪’的遭遇,是前車之鑑,這幾年他勢力日長,又看準我們力不及洛陽,遑論西京,故不得不防他有此一著。”
接著冷哼道:“希望他這般做,就可拿他派來的人出一口氣。”
龍鷹問道:“真正稱得上是高手的兄弟,有多少個?”
鄭居中道:“至少有五人,是幫主點名派來的,他們全隱在另兩艘船上,範爺未見過他們。”
龍鷹喜道:“這就成了。到永安渠的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