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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墨的長髮落於額前，打下細碎的剪影，高大結實的胸膛貼著後背上，牧玄燁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臉。
“老婆，你說要謝謝我來著？”牧玄燁的手抓著我亂動的手，語氣自然，“不如今晚？”
我下意識地用指甲掐著他的手，“滾！”
牧玄燁笑了笑，抱著我的力道加重，在我的頸邊輕輕呼氣，“又叫我滾，你就這麼殘忍對我嗎？”
頸部灌入一陣溫熱的氣息，我不舒服地聳了聳肩，凝身看著被我掐紅的大手，嘆了口氣，“你去找別人吧，我不行。”
我鬆開了手。
牧玄燁這次幫了我這麼多，不是我不想報答他，而是他要得這個報答我可承受不起。
“不行，我就要你！”牧玄燁跟小孩子耍脾氣似的，把手抬到我面前，“你繼續掐，你掐滿意了我們就做正事。”
我看著眼前的手白了一眼，有些無語的抬頭看他，“牧玄燁，你有沒有搞錯？你跟一個……”
不愛的人上床，有意思嗎？
話又被堵住，我睜大著眼，他漆黑的瞳孔裡蘊著炙熱的神采，下一秒，牧玄燁就將我轉了過來，手掌輕撫上我的後腦。
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牧玄燁的胳膊漸漸收緊我的腰肢，開始攻城略池。
我緊閉著唇，不讓他進去，是我最後的倔強。
他時而暴戾時而溫柔的吻了許久，都未曾擠進去。
他突然鬆開了我，眼底閃過一片失落，我終於能夠呼吸，大口喘著氣。
“老婆，為什麼？”牧玄燁隱藏了眼底的情緒，遮住了眼底的黯淡。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說說。”我對上他的眼，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一臉坦然，我想讓他鬆開手。
“你想說什麼？”牧玄燁蹙了蹙眉，顯然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
算了，不鬆開就算了。
“有三點，你要明白。”我沉凝思索了半刻，說話的語速放慢，“第一，我不是你老婆，也資格跟你做那些事。”
我剛說完一點，牧玄燁的臉色就冷了下來，抱著我的手臂再次收緊，像是要把我嵌在身上。
我不解的歪頭看著他，緩緩道，“第二，我說的感謝，並不是在情事上的感謝，你想要清楚這一點。”
“第三，你是妖，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一條蛇的，這些天你做的事，我也很感謝你，如果你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我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眸，說得很認真。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很直白，我的意思就是以後最好就此別過。
我也已經做好了牧玄燁發脾氣的心理準備，靜靜的看著他，他要是想發脾氣就發吧，我忍就是了。
可沒想到，牧玄燁就只是沉著臉，滿眼都是輕蔑之色，“妖怎麼了？妖就不能和你在一起？”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他除了臉色不太好看，顯然他也是沒有完全聽到重點，在意的點也不聽我，“古有白娘子許仙，可我不會去當許仙。”
“管他媽什麼白娘子許仙！”牧玄燁力氣大得快要把我的腰給掐斷，瞳色瞬間冷了下去，“我們是拜過堂成過親的人，你不在我身邊你想去哪裡？”
“去哪裡都好，反正遲早都會分開。”
“那我把你綁在身邊就好了。”牧玄燁嘴角突然扯起一股涼薄的笑。
我看得心底一驚，我相信他是幹得出來這種事的！
我扶著腰瞪了他一眼，“可能不等你綁著我，我就會被你掐死！”
身上的力氣突然小了很多，牧玄垂眸盯著我，眸中是絲絲縷縷的冷意，可是還是把我個禁錮在臂彎裡。
“你放開我好不好？”我軟下嗓音今天晚上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