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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不知說什麼，摸了摸心口位置，想著這裡放著兩顆內丹，便梗得慌。還有婚約那事，嚴重懷疑上輩子是個海王，怎麼到處都有招惹。
“另外一顆內丹，你其實也早就知道的吧？”
牧玄燁輕微頷首。
“小時候總是聽見這些，奶奶為了保胎打了蛇，你們蛇都是記仇的，他來找我是對的，那畢竟是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內丹對妖來說極為重要，尤其宋知還千年修為，可想而知裡面蘊含著的對他來說有多麼重要，“能拿出來還給人家嗎？”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可笑，還有他剛才態度不是很好，但想到這些，內心還是有點揶揄。
牧玄燁垂眸看著我，半晌才嘆了口氣，只緩緩吐出一個字：“難。”
“你要知道，這顆內丹存在於你體內長達十幾年，想要拿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除非，你死了。”
我梗住，代價這麼大？
“那你的內丹呢？”我突然反應過來，“既然現在魂魄也齊了，你的內丹應該可以拿回去了吧，趁現在還沒有太久。”
“什麼！”牧秋池瞪大雙眼，“哥，你！居然把內丹給了阿寧姐！”
“你明明知道內丹有多重要，你沒了內丹你知不知道你會越來越虛弱的！”
牧玄燁沒去搭理她，很快帶著我回到那間客棧，“再過段時間，現在還不是時候。”
隱約間察覺到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可我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你不是說我們之間要有信任嗎？”
“對，信任。”牧玄燁撫著凌亂的髮絲，“你信我。”
“你又不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你讓我信你什麼。”我低聲嘀咕著，眼見著牧秋池也緊跟著走進來。
牧秋池眸光輾轉，嗓音中帶著些許祈求，“三哥，且不說內丹這件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打算，可這次你真的不回去嗎？就算父皇當年做法是有點過分，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後悔了，你總不能跟父皇慪氣一輩子吧。”
牧玄燁顯然當沒看見這個妹妹，對她說的話也置若未聞。
“哥，雖然阿寧姐回來了，但你也不要忘記東海，母后她很想你。”牧秋池頓了頓繼續道，“算了，哥，我還是走了吧，我不打擾你們，你放心，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哥，我不會跟家族透露你的行蹤。”
牧秋池轉身就離開了，走得那樣乾脆。
我抬眸看著身側人，“真不打算回去看看？”
“不必。”牧玄燁轉身坐到床上，語氣有些僵硬。
我察覺到他的彆扭，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話從何說起，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額頭，還好是冰涼的觸感，想到他不久前還在高燒，“你剛才那番動用靈力，你有沒有感覺哪裡難受啊？”
我發現他的犄角也不見了。
“我有這麼弱？”牧玄燁顯然是有些不滿，挑眉不屑道。
這我還真就不清楚。
“我這是擔心你。”要不是他三番五次救我於水火之中，我才懶得搭理他，“還有內丹的事……”
“行了別再說了，信我便是。”牧玄燁一揮手便關上窗戶窗簾，眉眼間帶著些睏倦之色，“睡會吧。”
想來他也是折騰的不輕的，從鬼市拍賣會到現在，應該都沒怎麼休息過。
我躡手躡腳的想要開門出去。
“你去哪兒？”
我看著他微睜的那雙眼，“我出去會，你好好休息。”
“過來。”牧玄燁眯著我，伸出隻手臂拍了拍身側，“你陪我。”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只好快步走過去，坐在床邊柔聲道，“安心睡吧，我不走的。”
見他還是不肯閉上眼，無奈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