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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飯雖然簡單,他們卻聊的很愉快。鬱小天表示,他現在要回家招呼一下他的狗狗,一會就可以上班了。不過他表示,他也許不能天天都過來,請求魏哲思諒解。
魏哲思去結帳的時候,才發現鬱小天已經過帳結過了。鬱小天的原因是:「魏經理,你給了我工作,這頓飯該我來請的。」魏哲思也不好說什麼了。
晚上八點,鬱小天準時出現在了海洋咖啡。魏哲思向員工們介紹新來的鋼琴師。
「這位是鬱小天,以後就是我們的御用鋼琴師了。」
接著他向鬱小天介紹了當班的幾個。領班班路是一個嚴肅的年輕人;還有幾個女服務員,當介紹到了一個丁雪薇的女服務員時,她向他微微的點點頭。
鬱小天也認出了她。她就是那天他為高官們彈奏所謂的「絲曲高鸞「時,向他暗伸大拇指的那個女服務員。他也向她微微點點頭。
她見他認出了她,向他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起來,這是一個愛笑的女孩。
第一晚的演奏是平靜的。和幫忙那晚不同,咖啡館的氣氛總得來說,還是比較文藝幽雅的,鬱小天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氛圍。
他覺得很滿意。
在家裡鬱悶的陳寶東心裡可是不滿的,這個鬱小天,去哪兒了竟然也不說一下。可是,人家憑什麼要告訴自己啊。想到昨天他匆匆的離開,他突然想到,他會不會是在躲著他?
晚上十二點,他開啟筆記本,照例問了問基友的碼字情況。其實不用他監督,他這個基友的自律性還是很強的,幾乎每天都筆耕不斷。而且基友也說過,他會在有空的時候多存些稿,以防有些天沒有空碼字。
相比基友,陳寶東就沒有那麼自律了。上一篇小說過後,他藉口修改,一修就是好幾天,然後說要開新文,卻遲遲還沒有動筆。
基友告訴他,他正在碼字,然後又問他,什麼時間開新文?他想了想說,最近一定開。基友接著碼字去了。他則關上筆記本睡覺。
第二天是雙休日。本來喜歡睡懶覺的陳寶東早早就起床了,對面沒有一點動靜。陳寶東等了一會,沉不住氣了,終於忍不住走過去,按響了門鈴。
鬱小天穿著睡衣開啟了門。陳寶東有點震驚。鬱小天怎麼穿著睡衣就給他開門了,這不是他的性格啊。以前的他不收拾好自己,是絕不會見人的。
看到陳寶東在看他,鬱小天愣了一下。
「抱歉,等我一下。」他關上了門。陳寶東搖了搖頭,他就知道,如果不是忘記,鬱小天斷不會如此的。過了一會兒,鬱小天穿得整整齊齊的開了門。平時的他又回來了。
不等鬱小天讓他,陳寶東徑直走進來坐到沙發上,鬱小天笑笑,也過來坐到他旁邊。
「昨晚沒有見到你,怕你有事情。」陳寶東滿嘴亂扯。這麼大的人了,誰沒有一點事情嗎?可是,他總得找個理由出來。
「我正想告訴你,我去彈琴了。」鬱小天淡淡的說。
「啊。」陳寶東愣了一下。鬱小天去彈琴了?怎麼突然之間,說去就去了?
「魏經理給你打了電話,你正好有事。」鬱小天解釋說。
「可是,怎麼突然就決定去了?」陳寶東追問道。以前讓鬱小天去彈琴他總是推辭,現在怎麼要去了?陳寶東想要知道答案。
「老是悶在家裡也不行啊。去彈彈琴又能玩,又能掙錢,還能體驗一下生活,一舉多得。」
陳寶東知道這個道理,可是他的疑惑是,以前也是這樣,他拒絕,現在和以前沒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就同意了。可鬱小天不再解釋,他也不好再問了。
「以後我送你吧,我晚上沒事。」
「我買單車了。」鬱小天提醒他。
「騎單車很